甄悠摸了摸鼻子微微一笑,随手抚了一把,
白芷脸泛桃红羞赧娇嗔“三郎莫要这样!停住手”
甄悠猝不及防差点没接住,一个趔趄。
这死丫头惯会玩文字游戏,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正声道:
“芷儿你去休息一下吧,明日我们沿河而下行程会快很多。”
“诺”
临走前眼神有些凄凄艾艾,踱步间似有不舍。
看的甄悠心头一紧,今天的白芷有些奇怪,赶紧发问
“芷儿,可有心事?”
白芷摇摇头,妩媚轻笑:“有,当然有,我的心事三郎难道不知?”
甄悠咂咂嘴,有些尴尬。
白芷扑哧笑出了声:“好了,三郎什么时候想,奴家就什么时候在”
“一夜未眠有些乏了,奴家这就休息去了。”
见白芷屈膝行礼告退,叹了口气,白芷不想说,甄悠也不强逼。
摇摇头,女人难琢磨。
分响出千花,蜂牵蕊难正。别路青骊远,已是将离人。
缘缘缘。
穿戴整齐出门,关平正在练武,甄悠眼见,手痒难耐,大喝一声飞身入场。
关平见之来了兴致,还以大喝:“来的好”
随即二人赤手空拳,好一番较量。拳锋交错,声音传的老远。
别驾渡头一归鸟,云间坠翮散泥沙。———,————。
知君济世有长策,不知题后更谁题。
续续续。
晨阳校场载汗归,甄悠关平兴未尽。
路上偶遇目钊,见之行色匆匆,满脸写着恼怒。
甄悠摸了摸鼻子,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过分,逮着一个人玩命使唤。
但该说不说,这目钊虽不知具体什么身份,做起事情井井有条,又快又好。
午时刚过,驿兵来报,有人求见,说是一个青年男子,甄悠嘴角带笑,心下大畅,他来了。
“速请客堂相见!”
一盏茶时间,甄悠见到来人,仔细打量,此人相貌堂堂,一身儒雅气又带些玩世不恭,初看吊儿郎当。
甄悠心中猜测已定,不会吧,不会吧,惦记这么多年,今天要如愿以偿了吗?
二人见面相视一笑,没太多礼数,随意拱手便罢了。
“甄悠!”
来人也随意坐下自报家门
“郭嘉!”
果然是他,甄悠心突突跳个不停。
稳住。
“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颖川浪子郭嘉,郭奉孝啊,久仰大名。”
郭嘉浅笑一声,算是承认浪子之名了。
脚随意搭在食案上,样子悠哉悠哉:“甄校尉怎识得在下?”
“你浪子郭奉孝的名头,颖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简直如雷贯耳。”
郭嘉微笑点头:“吾身在颖川,也常听人提起甄家三郎。”
“那我们算是神交以久?”
“不错不错。”
两人相视而笑,现在的郭嘉应该是属于,游历天下,到处结识英雄豪杰的时候。
“奉孝怎会到此?”
甄悠直接呼表字,关系不到会翻脸,郭嘉没觉得被冒犯。
随口说道:“听说群芳苑有免费酒水喝,还听说有美人相伴,心痒难耐,故不请自来。”
见郭嘉停顿不语,这才想起自己并无表字,主动开口:“奉孝,唤我三郎便可。”
郭嘉点点头:“三郎既回无极,又为何舍近求远,先入解良,再入河东?”
两人皆是话说一半,打哑迷
甄悠避而不答:“奉孝,明日我便起行无极,可愿同往?”
“见面伊始语不过百,唐突相邀,不觉莫名吗?”问的问题似是而非,郭嘉语气渐冷。
每个谋士都是阴谋论者,在他们眼里有举动,必有其目的或者掩盖目的。
此时郭嘉说话毫不客气,这是在逐步试探甄悠的气量,
考核开始。
甄悠呵呵一笑,不按套路出牌。
“奉孝不是心中已有答案了吗?”
“我与奉孝虽然初次见面,但冥冥中却感觉认识了很久。”
心中补了一句,你为啥能经常听到我的名字,心里没点13数?
郭嘉点头他也有这种感觉。心里也补了一句,我关注你好多年了,小子。
郭嘉收起玩世不恭,表情变的严肃认真,端正衣冠,拱手一礼。
甄悠同样正身形还礼,
初试已过。
接下来才就是重头戏,挥了挥手,屏退左右侍从。
会试开始。
郭嘉沉吟片刻:“曾揽枝虬盛,百年腐朽枝,枝枯叶落尽,盛衰皆有时。人生如朝露,草木亦有常……”
用白话诗隐喻,民生疾苦,朝堂**。
留了两句收尾,明显是要自己表态,甄悠不打算跟他猜来猜去。
“朽木雕宝船,能行十载否?”
郭嘉眼皮跳动,手里茶盏不由抖了一下,他万万没想过,甄悠会如此回答,就差直接说造反了。
他游历天下数载,深知民间疾苦,已怨声载道,饿死的人不计其数,早已生乱象,郭嘉一个智者岂能看不出天下将变。
甄悠知道明年3月就是黄巾起义,天下大乱,那是因为有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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