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一听,表情写满失望,但也很坦然,眼睛一闭,一副闭眼等死的样子。
“好,你的仇就由我来报!”
说完直接不客气,敢撩拨我,先收点利息。
面对如此楚楚可怜、主动送上门的,还能忍住不动手的绝对不是男人。
刚一接触,白芷美眸睁得老大,悄然间一抹胭红爬上脸颊。
甄悠是切身实地感受到了这副身体的异样,睫毛颤动,檀口微张,呼吸急促而微微颤抖。
此处省略几百字......
他对这个女人好像没什么抵抗能力,内心总有种莫名的悸动,自己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
她擅用药,难道给自己下毒了?
如果下毒,请直接来最猛的,就是直接发疯那种,这种不上不下,真的很让人恼火。
远离女人,男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女儿家的羞赧冲击大脑,赌赢了的欣喜,几股情绪激荡。
白芷大脑宕机了。
须臾之间,泪如雨下,百般委屈。突地起身抱住眼前少年,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珊瞧寻梦川,幽幽寻隐洲。榻上紫烟绕,孤身再无谋。
这时,甄悠心如澄澈。
发间淡淡的药香,更添了几分神圣不可侵犯。轻泣渐停,怀中佳人沉沉地睡着了。
轻若无物,这丫头想来很久没睡踏实过了。
轻轻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又看了几眼,推门出去了。
听得关门声,床上的白芷猛的睁开双眼,眼角还挂着泪,嘴角却露出不明意味的笑。
仰看月明星稀,甄悠走到蔡府假山前,飞身上顶,拿出箫,吹起前世最喜欢听的曲,淡淡愁绪随风飘散。
突然很想无极的便宜老爹,张氏几女,应该早些起行了。
躺靠在假山最高处,遥看天穹,一轮明月林梢挂,就像前世躺在茅草屋的房顶抬头看月亮一样。
脑子里突然就冒出李白那两句诗,很符合现在的心境。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感慨了一句,随即闭上眼睛,静静感受这带着丝丝凉意的微风。
“出来吧!听了这么久,愿意的话出来聊聊天,不必鬼鬼祟祟。”
四周静谧无声。
五息后,一个粗犷的中性声音从黑暗中传了出来:
“甄校尉好雅兴,一人望月吹箫吟诗,好不惬意,如此心境,只可惜是残句,不知甄校尉可能补全?”
甄悠呵呵一笑,自顾自把玩手中洞箫,自有一股潇洒气度。
“壮士可否现身一见,如果投缘,念给阁下听自是乐意的。”
“甄校尉,你可知自己大难临头了?”来人答非所问。
这语气,甄悠怎么感觉话里有些幽怨呢?
“哦?你是来威胁我的?”
来人没好气轻哼一声:“是来救你命的。”
甄悠呵呵一笑,不以为意:“非亲非故的,你说来救我命?”嘴上却说:
“那甄某,当真要谢谢这位仁兄了。”
“你知道了?”
甄悠疑惑反问: “知道什么?”
两人还你来我往在打哑谜,但明显暗中之人更直接一些。
“白日里你带回来的女人是个麻烦。”
“仁兄何故,这样提点关心我?我记得我在洛阳好像不曾有好友。”
两人继续打哑谜。
“哼,不知好歹,把那个女人交给我,我帮你消了此事。”
甄悠对这黑暗一拱手,同时心下猜测,公主府的事,是不是这个神秘人出的手。:
“不劳烦这位仁兄了,我已有计较。”
“你,哼,不可理喻!”
语气带着几分娇嗔,甄悠一阵恶寒,紧了紧手里攥着的菊花,我滴妈呀,这都什么毛病。
“这位仁兄如此为在下着想,想必是友非敌,为何不现身相见,你我把酒言欢,岂不美哉,如若意气相投,结拜为兄弟也未尝不可啊。”
“哎,不必了。”听声音有些无奈。
甄悠不管用言语怎么刺激,这人都不现身,也不说为什么来提醒他,行为奇奇怪怪。
但喜欢跟他聊天,搞得甄悠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索性就陪他聊天,两人天南地北,奇闻异趣,无所不聊。
兴致来了,还给讲了段聊斋,这是甄悠的恶趣味。
见他摇头晃脑,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一个个离奇古怪的故事。
那些狐仙鬼怪,奇人异事,仿佛就在眼前浮现,让人毛骨悚然,又忍不住想听下去。
每到精彩处,甄悠还会故意停顿一下,卖个关子,引得黑暗中的人阵阵惊呼,明显是有些害怕,而他自己则在一旁偷笑。
从亥时二更(9 点到 11 点)又聊到子时三更,直到寅时 5 更(3 点到 5 点),天边都泛起微光。
那人突然站起来说要走了,甄悠也没在用言语挽留。二人畅聊一晚,甄悠有种前世网上聊天的感觉,有些意犹未尽,还有些上头。
随手摘下玉佩,往黑暗里一扔:
“如有难处,只要有甄家店铺,你出示此牌,一定范围内都会得到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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