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脸一黑,这丹药是那个臭婆娘给的,张角手里居然也有。
如果是其他丹药还能解释,但这里面有疗伤丹、解毒丹的味道,是李悠再熟悉不过的气味,隔老远都能闻见。
难道那个臭婆娘跟张角有什么关系?这种丹药绝对不多,不是亲近之人也绝对拿不到。
转念一想,心下了然,肯定是白芷。这丹药曾给过她几颗,还有就是送给小蔡蔡防身的半颗。
小蔡蔡的不用想,肯定在她身上挂着。那只能是白芷带回去上交师门的。
她这师门神神秘秘,还是求医问药的。用不知名手段,换了方法炼出了新的仿品,一点也不奇怪。
所以张角手里的丹药,应该是白芷给的。
嘴角抽了抽,脸色一变再变,白芷一直说她有个师父,言语间她这师父性情也有些古怪跳脱。
越想越有些心虚,那臭婆娘性格就古怪得很。想想白芷,一对比两人还真有些相似。
这下坏事儿了,也不知道白芷知不知道,她男人被她师父给渣了。
转念一愣,我干!这张角聪明得很,肯定一下就能想到原委。怪不得看到丹药后一脸戏谑。
这个牛鼻子,长的一脸正气,仙风道骨,没想到心眼儿也多的很。
淡定,淡定,不要自己吓唬自己,没准他是在戏谑他闺女,如此宝药眼也不眨就送人,胳膊肘往外拐。
可事事不如人意,怕什么来什么!张角单手一握,一点不客气,四颗丹药,全都塞进宽袖中。
呵呵一笑:“小子,艳福不浅啊。你可知道她是谁?”
言语间的笃定,不容反驳。
李悠有些尴尬,过程虽然香艳,但结局不好,当着未来老丈人的面,谈论其他女人总觉得怪怪的,这人还是他女儿的师父,这关系,还真特娘的刺激。
不承认,不反驳,只能学这二傻平时的模样,故作一脸茫然,装傻充愣。
张角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开口道:“她乃先秦阴阳家的分支,她这一门一脉单传。宁儿既然心悦于你,自然不可能继承衣钵,她只能另寻传人。”
话说一半,嘿嘿直笑,高人形象全无,声音中满是戏谑。
李悠一听一个不吱声,好家伙,先秦年代,这最少有 400 年的历史了。
“她既送你如此珍贵的宝药,那便说明,她做了一件她觉得你吃了大亏的事。宝药是补偿或者是辛苦费。”
李悠嘴角疯狂抽搐,自己被渣了的事,这牛鼻子仅凭两颗丹药就猜了个七七八八,顺便还帮自己回忆了一下。
虽然过程很爽,也不觉得自己吃亏,但确实是被渣了。为啥自己不早点醒来,真是谁留谁尴尬。
你走也就算了,为啥要留东西,如今被人嘲讽,一个字都反驳不了,臭婆娘一定不要让我再遇见你,到时候一定渣回来。
“此事,贫道会为你保密,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李悠也没直接拒绝,有了刚才一段小插曲,感觉二人不那么生分了。
“只要不违背本心,天师所请,悠自当全力以赴。”
张角点点头,脸色变得认真严肃,李悠也收起笑容,正坐以待。
“双十之前,不得破宁儿的完璧之身!”
“啥?”
这话说得很是突兀,但他是张角。正常角度出发,一个老父亲爱护自己女儿,这个要求合情合理。
张氏三兄弟都没有子嗣,也没听说他们有娶亲,好像史书也没记载过。
等等,我靠,应该不是自己想那样吧。
再者,这完全是有违本心啊,本来打算见过长辈后,今晚就下手。
也是当真受不了那妮子的软磨硬泡,这下完犊子了。但话从张角嘴里说出,还直言不讳,李悠不觉得张角在无的放矢。
张角也不藏着掖着:“你知为何,宁儿被尊为圣女?”
李悠一愣,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圣女不就是个称呼吗?难道还有其他隐秘?
张角目露回忆:“宁儿确实不是贫道亲出。”
李悠没想到,这牛鼻子就这么脱口而出,虽有心里预想,但是震了一下。
见李悠神情不变,张角点点头:
“当时贫道正游历天下,见天生异象,便去一看究竟。路过一小山村时,听见隐有赤子哭声,上前查看,发现是一半大女婴被一具女尸护在怀中。”
“观其女婴第一眼,就知道她与贫道有缘,同时赶来的还有一白衣女子。想来也是被天生异象吸引而来,又被哭声引来此地。”
“女子性情古怪,不问缘由直接动手。贫道与她大打出手,谁也奈何不得谁。眼见机缘就在前方,又怎可错过,便各退一步,抱着女婴一同前往。”
前因后果李悠是听明白了,这女婴肯定是白芷也就是张宁。
但张角说跟那个臭婆娘交过手,白芷已经年满十八,也就是说那臭婆娘最少半徐之年,跟张氏年纪相当。
不过那细腻如绸缎般的感觉,现在还记忆犹新,一点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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