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出门,甄姜就在门口俏生生站立等候,一看后背满眼心疼“母亲下手也太重了些。”
不管不顾拉着就回了房。
取出药粉,指尖蘸药轻荼擦拭,口中时不时吹气,二人越靠越近直到近在咫尺。
李悠咽了咽口水,轻抽鼻吸淡淡女儿幽香萦绕鼻尖,手指尖传来的微凉酥酥麻麻。
两辈子单身狗,热血少年又血气方刚,虽然被白芷那丫头搓磨过,但今时不同往日,哪里顶得住如此撩拨。
内心一片火热,百爪挠心一股热流从小腹丹田处直冲脑门。
忍不住了,反手揽腰入怀,二人四目相对竟一时无言,只留粗重的喘息声。
甄姜小脸早已爬满红霞,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二人皆心如擂鼓,甄姜受不住如此炽热的目光,一头扎进情郎怀里死死捂住脸,羞的不敢抬头。
李悠大手一遮,这段没什么你们不爱看,省略了……。
一切刚刚好已经做好准备,刚要有所行动,外面有几个小脑袋来回走了一圈又一圈。
李悠假装没看见,可几个小妮子弄出的动静越来越大没办法,甄姜羞的不行,赶紧起身收拾上下。
叹气一声,时间不对徒呼奈何。
“都进来吧!”
甄姜话音刚落,甄脱直接冲了进来,见二人正襟危坐,有一瞬的疑惑错愕,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脸一黑,这丫头脑子里指不定在臆想什么。
甄姜好歹也是破瓜之年,四舍五入也十八了,这几个除了甄脱都还算是小丫头,你自己来不就好了,你带她们来干啥?简直就是捣乱。
没办法,只能另找机会。
但以后的生活,啧啧啧,未来可期啊。
夕阳西落,转眼就是夜。
晚宴热热闹闹,左看右看好像少了个人,问起黄月英,张氏表情有些尴尬说话支支吾吾。
顿感不好:“母亲,有什么是孩儿不方便知晓的吗?”
张氏叹口气“一月前听你失踪消息,那丫头就说要研究什么掌心雷。到现在还没出来,也不许人打扰。你回来时已遣人去请了,只是到现在也未归来。”
听到掌心雷几个字,腾的一下起身满脸焦急,众人面面相觑。
赶紧询问“阿母,她在哪里?”
见李悠有些失态张氏立马呵斥,
“坐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她在有缘寺后山,你不必担心。只是你现在不方便过去。”
“母亲容禀,这掌心雷异常凶险,稍不注意将尸骨无存。”
张氏一惊,黄月英要在这里出了意外,襄阳黄氏,荆州蔡氏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不等回话,直接冲了出去,身后四道人影紧随其后,瑶光姐妹,二傻兄弟。
那丫头就是个超级好奇宝宝,就怕她胡来,火药可不是开玩笑的。
瑶光引路,一路疾驰很快找到其住处,门口几人一直叫门呼喊,见李悠立马行礼,
人未到声先至“免了,都让开!”
手中长枪一抖,助跑以接力,跃步飞枪,一声龙吟直穿人耳。
几个护卫被吓了一跳,看自家少爷的眼神更加敬畏,腰不自觉弯了下去。
轰的一声火花四溅,铁门应声而破,李悠直接冲了进去。
四壁点有灯火,房间一目了然,地上到处散落各种各样的零件,唯独不见黄月英。
扭头看向瑶光,
“少爷,随我来,或许在里间!”
果然还有一道门被反锁,还隐约传来硫磺刺鼻的味道,李悠拍了半天,也没反应有些焦急。
正准备强行破门,里面传来黄月英有些沙哑的声音。
“长生哥哥,你过些天再来好不好。”
眉头一皱这声音,像是很久没说过话了。
“少爷,我等去外面等着。”
瑶惜有些不愿意嘟着个嘴,在李悠脸上点了一下,才随瑶光出了门。
哎,有些无奈,稍后再补偿吧。
眼前是要先搞清楚,黄月英到底怎么回事,但哄了半天也不开门,想了想故作叹气道:
“阿丑,此行过无极,仅能停留一天。明日之后,将赴辽东,若今晚不得见,恐须久矣。乌桓岁岁犯疆,掠我百姓,吾必驰骋疆场,杀敌保民,战场千变,若不能回,未见阿丑,将成终身大憾已。”
房间内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声音带着沙哑。
“我不许你胡说八道,如果你战死沙场,吾将同赴黄泉,你走吧!”
李悠一愣心下感动,这妮子有这份决绝一点也不怀疑。
“阿丑,可是有人欺负你,受了什么委屈?”
黄月英死死抵门“我现在不想与你相见,甄家主母待我很好,不曾受任何委屈,你走你走!”
这妮子,看来软的不行,那就直接来硬的。以为抵住门我就进不去?天真!
敲了敲墙体感觉不是很厚后退几步,一步登出,
“铁山靠!”
“砰!”
震的碎石簌簌而落,脑袋有些发懵,还有点疼甩甩头上沙尘。
“我还不信了,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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