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李悠一动不动,只是皮肤不再渗血,伤口也都愈合,犹如新生,引吕玲绮好奇不已,每日查看。
吕布也过来看过,啧啧称奇,看自家女儿寸步不离守候,有些吃味恼火:
“一个女儿家天天往男子房门跑,成何体统。”
越说越气,都想把这小子扔出去算了,但又越看越顺眼,只冷哼一声,提着兵器扭头就走,一走就是大半个月。
临走还嘱托严氏务必看好女儿,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严氏这些天基本不下床,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回应,手都懒得抬一下。
虽然早已身经百战,但自家老爷体壮如牛,精力又盛,整晚不休息,她是真的快承受不住了。
看向旁边身材魁梧的丫鬟,心中开始盘算。
又一连两天,严氏才慢慢缓过劲来,这些天分身乏术,对女儿疏于管教。
府中又没多余的人,一问才知自家好女儿,整天陪在那个男人身边,时不时喂喂水,严氏一听,本就晕乎乎的脑瓜子,差点成了浆糊。
扶墙过去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这丫头居然趴在床沿睡着了,这还了得?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赶紧摇醒,立时一顿呵斥,说半天,见自家女儿左耳进右耳出,没了办法。
想了想,将其抬到后院,就在自己卧房旁边,让府中唯二仆妇照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总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李悠昏迷中还有少女陪伴,但涿县却炸了锅。
甄逸上任辽东路过涿县,与瑶光姐妹二傻汇合,也与公孙瓒见了面,直接送了四千匹战马,基本是所得的一半,直言这是李悠该得的。
甄逸也不客气,欣然收下,这正是他急需的。
得知李悠失踪,甄逸暴跳如雷,立即吩咐草原寻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张飞当仁不让,领着几十骑连夜入了草原,杀了一圈儿,也没找到李悠踪迹,惹了众怒被围剿,没办法,转战杀去了辽东。
二傻,瑶光姐妹等回了无极。
但有一人领了师命,单人单骑进了草原,与胡人讲道理摆事实,最终得到一鳞半爪消息,到处寻人。
时间一天天过去,此时的李悠有了些许意识。自己好像被关在一个永夜的囚牢中,远处有一点微光,时隐时现,闪烁不停。
终在一个夜晚,微光大盛,挣脱囚笼,慢慢睁开眼睛,说不上有多兴奋,反而内心极其平静。
轻轻动了动手,久违的感觉回归,身体还很虚弱,想撑起身子,试了好几次,也未成功。
正当无奈之际,一人影跳窗而入,手里还拿着东西,刚一落地,二人四目相对,说不出的违和。
“你终于醒了?你睡了好久,我都以为你死了。”
李悠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少女说话自带熟络感。嗓子冒烟,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可否,借姑娘一碗水喝?”
“好,你等着,我给你拿。”
说完,直接跳窗翻身,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来了不止一次,看的李悠心里直抽抽。
不多时,少女抱了个瓦罐过来,炖的鸡汤,丝毫不见外,用羹匙吹凉递到嘴边,这是要喂自己?
“快张嘴啊,你昏迷十多天,不是我给你喂水喂汤,你早死了。”
李悠一听,心生感激,也不再客气,肚里有了点东西,身体一暖,有了些许力气。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吕玲绮,你叫什么?”
李悠也不意外,没故作惊讶,吕玲绮他还是知道的,吕布的唯一闺女。
晕倒前最后见的人是吕布,运气不错,这么说是他救了自己,这个恩情有点难还啊!
硬要攀关系,吕布还要叫他一声小师叔。自己是童渊代师收徒,吕布师傅李彦承不承认还两说,他们二人关系本来就不好。
见李悠出神,吕玲绮伸手捅了捅
“喂,你还没说你叫什么?”
回过神,略微拱手:“李悠,李长生,中山无极人士,再次谢过姑娘,他日必有厚报。”
眼前少女一听有些羞涩,连忙摆手:
“不用,不用,你我已是夫妻,是一家人,还可能还有了孩子,不用谢的,往后你对我好就行。”
李悠一听,人都麻了,难道自己被婚了?不敢想象,啥感觉没有就已成事实了?这不血亏吗?还是自己成了接盘侠?
也不对啊!眼前少女最多十二三岁,甚至还要更小一点,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她指定啥也不懂。
“姑娘此话何意?”说话声音都提高了半分。
“娘亲说,只有夫妻才能睡在一起,我想跟你一起睡,还睡了好几晚,娘亲还说男女睡在一起就会有孩子。”
说完,羞涩低头,还摸了摸肚子。
李悠听完,松了口气,也一头黑线,眼前是个纯纯无知少女。
呵呵,你摸啥肚子!弄的跟真的一样。他也不信自己昏迷中还能把大事给办了。
看吕玲绮怀抱玉枕,说跟自己睡过,这话应该不假,但该怎么跟她解释,这是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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