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娜和随身侍卫们也察觉到了蕾贝卡的变化。
“这种感觉......”阿琳娜凭借直觉当即断定蕾贝卡的变化,或许与那看不见的敌人有关。
“列阵!”阿琳娜一声令下,随身侍卫们立刻拔出剑紧急靠拢在一起,围成一圈将奥斯卡和蕾贝卡围在中心,不过也留了点空隙便于通风。
奥斯卡脑袋里一团乱麻,阿琳娜急忙解释道:“夫人,蕾贝卡男爵的变化可能与刚刚那阵风有关......”
经过阿琳娜的解释后,回想起刚才亚宇用魔法护盾抵御风和突然出现的方式,奥斯卡瞬间明白那看不见的敌人很可能仍旧在这附近徘徊。
“可恶。”奥斯卡掏出红色的龙绮华晶,应对随时发生的意外。
崔斯坦面对看不见的敌人也束手无策,它只能对着大概方位无能狂怒,而它怒吼的方向正是奥斯卡等人。
奥斯卡想要安抚崔斯坦,但她得到崔斯坦告知愤怒的原因后,愕然转头看向怀中的蕾贝卡。
蕾贝卡此刻气喘吁吁,双颊通红,想要张开的眼睛被眼睑打回,奥斯卡用手抚摸她的额头当即缩手:“好烫!!”
蕾贝卡生病了,她额头上的温度几近四十度,若再任由温度升高,搞不好会危及到她的生命。
奥斯卡不得已取下亚宇送给她的项链,放在蕾贝卡额头上的瞬间,两者接触竟然冒出烟气。
“宇,你们赶快回来呀。”奥斯卡热烈期盼亚宇的回归,她亲眼看着亚宇和亚修进入到异空间内,对于这种事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么,又是谁在袭击蕾贝卡......抱歉,应该是进入到蕾贝卡的体内。
是幻想和绝望吗?当然不,它们仍然在疯狂的股掌之中。
概念的确无处不在,但他们不会刻意显现在世界内,也不能主动找上某个生灵。幻想是被亚修吸引而来,绝望是做客。
阿鲁库斯特兰达大陆上有神灵和神明。
赛诺古拉比亚山脉上的山神,精灵的真正遗产菲列特利加和大陆诞生之初便存在的古神。
不该存在、不该有、多出的事物,这就是升维的代价。
升维需要什么,最简单的是需要现实和梦境共同作用,可过程是困难的。
幻想已被囚禁,现实持续发挥着它的作用。
现实又是什么?
它是细胞形成器官的体现,它是太阳光被月亮全部遮住的那一瞬,它是一名男子保护着微弱蜡烛火光跨过一座巨大水池这件事。
奇迹、无趣、概率、既定、过去、未来、现在......现实是所有概念尊重的对象,是大部分概念存在的基础。
它是秩序的坚定盟友,是混沌的矛盾情人,是梦境的绝对伙伴,是世界的碰杯酒友,是通向生活的桥梁。
如果说梦境是主观意识的体现,是万物自我意识的集大成场合,梦境成就了人类的艺术。
那现实呢?人类想要踢一脚就能把足球踢到月亮上是否可行?又是谁带它来到《星刻的龙骑士》的?
“是我。”亚宇坚定地回答着我的问题,事实上确实如此。
只要算力满足,选好材料,找好角度,使出足够的力度,必定能将足球踢到月球上。
新纪元1年9月9日,足球新星蔡鼎在九州泰山山脚下完成了这一壮举。当日万人空巷,整个过程被所有“鹊桥”卫星记录下,人类群体开始掀起安装机械义肢的潮流。
“是你什么?”亚宇突然冒出的这句让亚修感到不解,困惑浮于他的表面。
兄弟俩已经进入到镜中空间,亚修当然没有感知到这一切的发生,他也不需要去知道,无知有的时候是一种美德。
“嘿嘿,这不是聊了这么久缺一个开场白嘛。”亚宇面对湖水张开双臂,好似湖面下的鱼就是听众。
“什么乱七八糟的,宇还是老样子喜欢胡思乱想一些有的没的。”亚修抚摸着亚宇的褐发,如往常一样关照着亚宇。
“欸嘿嘿~”亚宇也是如以前一般,享受着亚修的抚摸。
亚宇这些年改变了许多,但不变的永远是情感方面。
“啊,差点忘了。”亚宇假装摸索着口袋,偷偷从储物空间内拿出一封信,“这是妈妈让我转交给你的信。”
“咦,妈妈的信?!”亚修接过信封,小心拆开火漆印章取出信件。
“致亲爱的亚修:
你好吗?妈妈和琳达都思念着你,要不是宇回来建设他的封地,难以想象这五年你们吃了多少苦。
不过自从你和宇成为龙骑士后,家里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特别是宇成为公爵后建造了一座城堡,我和琳达都搬进去住。不过你放心阿尔巴村在宇封地范围内,因此村子里那幢房子还是原封不动保存着。
宇还招募了一些普通骑士和护卫,她们称呼我为公爵太后,琳达则称呼为小姐。
我平常就在城堡附近散步、城堡内种种菜或者偶尔欣赏舞台剧,琳达迷上了打猎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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