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振贤此刻的酒已经完全醒了,他看着满地的狼藉,赶紧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匆匆的离开了医院。
回去以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懊悔还是怎样,虽然他如愿以偿了,可是事情发展的好像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本来应该是半推半就你情我愿的事情,可是晚上在医院的那一幕,完全是聂振贤单方面的强迫。
韩以湄在奋力挣扎的时候,他好像还借着酒劲不清不楚地扇了她两个耳光。
聂振贤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对女人做这种事,而这个女人还是他弟弟聂予桑的新婚太太。
当然他倒不是在意什么兄弟情,只是觉得这段时间他好像是鬼上身了一样,莫名其妙的就做了一些他根本就不会做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聂振贤迟到了,因为他快到早上的时候才睡着,第二天的会议自然也没参加,等到会议结束了他才出现。
聂锦航大发雷霆,大骂聂振贤越来越不像话。
聂振贤忐忑不安了一个晚上,看昨天晚上韩以湄那么坚决的态度,他倒有点担心韩以湄会告诉聂予桑或者失去报警,虽然他觉得可能性不大,但还是有些担心。
刚好聂予桑也在,聂振贤被聂锦航大骂的时候,只是抬头看了看他。
当聂振贤看到他身边的聂予桑的时候,他便垂下了头,一句话也没说。
聂振贤这样的态度,让聂锦航都挺意外的,他以为聂振贤会反驳,谁知道他蔫头巴脑的,像是被霜打了茄子。
“聂振贤,我早上打了那么多电话给你,你怎么都不接?”
聂振贤什么都没有说,垂头丧气地进了他的办公室,不过看聂雨桑的反应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然的话聂予桑应该拿着一把刀捅上来了。
韩以湄还是没把这件事情告诉聂予桑,聂振贤好歹是松了一口气。
他有些惴惴不安地过了几天,一切都挺风平浪静的,他跟聂予桑偶尔会在公司里面碰见,聂予桑对他的态度如常,不冷不热的,跟以前差不多。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也没什么事,聂振贤心头的不安被消除了,他就开始回忆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当然过程是很美妙的,他从来都没有试过用暴力的方式和女人上床,他身边的女人基本上都是贴着他的,根本不用聂振贤用强的,她们自己就宽衣解带。
他仔细回味了回味,竟然接连几天他又失眠了。
尝到了甜头的聂振贤又极度的怀念起韩以湄的身体,但是他也不敢再去医院找她了。
终于有一天,韩以湄回到了聂家。
翟双白终于生了,韩以湄已经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好几天,翟双白和蒋维他们都让韩以湄休息休息,不肯让她留在那儿了,而聂予桑已经有好多天都没有见到韩以湄了,她这才回来。
也是巧了,正好韩以湄上楼,聂振贤下楼,他们在楼梯上碰见。
韩以湄看到了他就立刻低下了头让到了一边,而聂振贤在楼梯高处,从他的角度,正好能够从她的衣服领口里看到令他血脉膨胀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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