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树后面的浅紫色小花的身影,一看到聂振贤向他跑过来了,赶紧转身就跑。
聂振贤便在后面追着,刚才还在嚎啕大哭的宫千桐都看懵了,韩以湄跑得比较快,他没有看到韩以湄,只看到聂振贤发疯不知道在追什么。
她也跟着追了几步,但是很快就被甩掉了。
韩以湄跑呀跑,她穿过了绿化带,那边就是川流不息的马路,人行横道在那边,这时聂政贤追了过来,从后面将她抱住了。
韩以湄拼命挣扎:“你放开我!”
“我不放!既然你来了,我为什么要跑?噢,你看到了宫千桐,是不是?我跟她已经分手了,那天在商场里的时候我就跟她分了。你刚才也看到了,不管她怎么胡搅蛮缠,我都不搭理她。”
他把韩以湄连拖带拽的拉到了一个街心公园里,这个时候街心公园没有什么人,很安静,
他看着面前的韩以湄激动的不能自己。
“你终于来了,你还是来了。”
“那是因为你威胁我才来的。”
“我威胁你什么?你说我是说去把我骚扰过你的事情跟聂予桑说,但是你怕什么呢?你是被我强迫的呀,你为什么不敢让聂予桑知道,你还不是想维护我。”
“你想多了,我只是怕予桑知道了伤心难过,我知道予桑很爱我,我也很爱他,三哥,我这次来就是告诉你,可能前几次我让你有一些误会,但是请你不要再对我抱有任何希望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怎么威胁我我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韩以湄说完了推开他就走,聂振贤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这是算什么?算欲拒还迎吗?算欲擒故纵吗?”聂政先把她用力拉到自己的面前,刚才宫千桐跟他胡搅蛮缠这么久,他的耐心已经被他搞光了,而他对韩以湄这样牵肠挂肚,魂牵梦萦的,好不容易把人盼来了,却跟他说这种话,聂振贤难免有些烦躁:“我知道你是妥妥的勾引我,要不然你给我做什么咸曲奇,要不然那天在你房间,你就直接跟聂予桑说我骚扰你,何必还把我藏在衣帽间里,韩以湄,我承认你的手段很高明,但是我不是聂予桑,我玩过的女人比他见过的还多,你别跟我来这一套!”
他把韩以湄禁锢在他怀里,低头就要去亲她。
可是这次韩以湄却格外的强硬,不但奋力的挣扎,还狠狠地屈起膝盖踢中了他的要害,疼的聂振贤蹲了下去,半天都起不来。
他疼的眼前直冒金花,韩以湄的软软的声音漂浮在他的头顶。
“三哥,我是尊敬你才给你做了咸曲奇,我之所以不告诉予桑,我就是怕他伤心,可能我这个人对每个人都太好了,所以让你产生了误会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先跟你道歉。至于你觉得我欲擒故纵也好,欲拒还迎也罢,那是你的想法。我希望今天是我们私下里最后一次见面,再也不要有下一次了。”
韩以湄说完就走了,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此时此刻,聂振贤是又疼,脑子又懵。
难道他真的会错意了吗?难道韩以湄真的对他没意思,要不然她人都已经来了,为什么忽然又这么决绝?
她真的是琢磨不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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