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精疲力尽的早晨,聂予桑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韩以湄拉进怀里。
他轻轻地咬着韩以湄的耳垂,痒的她缩紧了脖子,吃吃地笑,这时闹铃响了,韩以湄提醒他。
“你今天是不是要去公司?”
上个星期五他就答应了聂锦航,这个星期一定要去公司。
怎么两三天的时间过得这么快,转瞬之间。
本来聂予桑就不是特别有事业心的,再加上现在有了韩以湄,他觉得和韩以湄在一起比去公司有意思多了。
他把闹铃给掐了,继续搂着韩以湄开始顺着她的后颈脖一路向下亲吻。
韩以湄知道他又要干嘛,笑着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跳下了床。
“不要了,你赶紧起床去公司吧,记住你答应你大哥的。”
“我会去的,但现在还早,你再陪我睡一会儿。”他向她伸出手。
韩以湄躲得远远的:“我才不要,我知道你要干嘛。”
她不肯靠近自己,聂予桑便也从床上跳下来了,韩以湄咯咯的大笑着躲避他,聂予桑则追在她身后,他俩就在偌大的房间里面玩起了你追我跑的低级游戏。
后来韩以湄跑到露台上,但还是被聂予桑给捉到了,他把她摁在藤椅上就吻了下去。
韩以湄捧着他的脸,用力将他推开:“我还没洗漱呢。”
“你没洗漱也是香香的。”
“我香不代表你也香啊。”韩以湄故作嫌弃的皱皱鼻子。
“那我要把你传染臭。”聂予桑说着作势又要压下来,韩以湄听到了园丁在花园里面剪花枝的声音,她急忙压低了嗓音,小声说:“丁师傅在花园里呢,别闹。”
“他不敢看的,他要是看我就戳瞎他的眼睛。”
“你可真是暴君啊。”
“为了你,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韩以湄咬着唇,狡黠地看着他。
“那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真的?”
“那为我去死呢。”
他几乎没有迟疑的就立刻回答:“当然。”
他再一次一压下来,吻住了她的耳垂,顺着她的耳垂一直往下,韩以湄这次没推开他。
她看着已经大亮的天空,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语气极淡极淡地追问道。
“是真的吗?那如果我让你去死,你就真的去死吗?”
“是真的,当然是真的了,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意乱情迷间聂予桑早就乱了心智,估计都没听清楚韩以湄刚才问他的是什么,就含糊的答着。
他都准备宽衣解带了,韩以湄又及时地刹住了车。
她注视着他此刻稍微迷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他。
“那么我现在让你跳下阳台,你会跳吗?”
“你说什么?”
“我说我让你从三层楼的露台上跳下去,你会吗?”
“为什么?”聂予桑有些困惑。
“是你说的,你可以为我去死,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聂予桑眼中的意乱情迷渐渐地散去了,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韩以湄。
然后,他从她身上起身,微笑着反问她。
“我可以跳下去,但是你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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