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好不容易得一点空闲的时候,已经下午3点多了。
他又再一次给韩以湄打去了电话,令他意外的是还以为的电话关机了。
中午打的时候是没人接,可现在就关机了。
中午那会儿他以为韩以湄刚刚起床在洗漱,没听见电话响,但是她一直没有给他回过来,聂予桑觉得很奇怪。
可是没道理等到三点了她还没起床,手机也关机了。
聂予桑的心头升起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他立刻打聂家的固定电话,是张嫂接的。
“七少奶奶呢?”
“七少奶奶。”张嫂一时之间还没能接受韩以湄的新身份,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他早上出去了。”
“早上出去了?几点钟?”
“大概九点多钟的样子吧。”
“她有说她去哪儿吗?”
“没有啊,她眼睛红红的,我看她好像是提着行李箱。”
行李箱这几个字,让聂予桑愣住了。
“她提着行李箱离开的?她什么都没有跟你说吗?”
“没有啊,她什么都没说。”
“你现在上楼到我们的房间去看一下。”
“好。”张嫂放下电话,走了几步又赶紧回去把话筒又拿起来:“七少爷,你让我去看什么呀?”
“看看她的衣服,她的贴身物品,手机充电器什么的还在不在房间里?还有她有没有给我留什么纸条什么的?”
“好。”张嫂急匆匆的上楼了。
聂予桑焦急的在工棚里面转着圈,等了好一会儿张嫂的声音才从话筒里面传出来。
“七少。”
“怎么样?”
“衣帽间有很多没拆标签的衣服都在,但是她经常穿的那几件不在了,还有一些贴身物品也不在,哦,对了,她的确在床头柜上给您留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了什么?你马上用手机拍了发给我。”
挂了电话,聂予桑心急如焚的等待着张嫂的图片。
几分钟之后他终于收到了。
张嫂的手机像素很差,便签上的字迹有些模糊,聂予桑将亮度调到最高仔细的辨认着。
而那便签纸上好像是被水泡过,干了之后就凹凸不平,更是难以辨认,他眼睛都快瞎了,好不容易才读通顺的那一段话。
“聂予桑:我的计划宣告失败,在事态还没有更严重的时候,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至于离婚的手续,会有律师联系你的。我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就是,我不报仇了,但是我也没办法做到和害死我亲人们的男人长相厮守。韩以湄。”
长相厮守这个词,聂予桑今天一直在想,但是只过了几个小时,韩以湄就告诉他,她没办法跟他长相厮守了,所以她走了。
他死死地盯着手机,他现在知道便签上为什么会凹凸不平了。
那是韩以湄边哭边写的时候流下的眼泪,把便签纸泡成这个样子。
他现在脑子很乱,但是只有一个很清楚的认识,那就是一定要找到韩以湄,把她找回来,抓回来,把她锁在自己的身边。
他把手机放在口袋里,拔脚就往门口走,却在工棚门口跟项目经理撞了个满怀。
“七少,我们等会还要再去一下那边...”
他话还没说完,聂予桑已经推开他,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老刘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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