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替韩以湄洗过了澡,把她抱回床上,还帮她吹干了头发,他也不是没有帮女人吹过头发。
翟双白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但是那个时候,他对翟双白所有的好都是演出来的。
他曾经以为他会爱上翟双白,但其实并没有。
他把吹风筒的开关开到最小,这样功率也很小,韩以湄湿漉漉的头发要吹很久很久。
他把韩以湄平放在床上,让她的脑袋对着床沿,头发从床沿边上垂下来,他就蹲在床边慢慢的帮她吹着,蹲时间长了他的脚都麻了。
至少吹了有将近一个小时,才把她的头发给吹干,韩以湄早就沉沉睡去,毫无察觉。
聂予桑并没有马上睡觉,而是坐在她的身边翻着手机,等快凌晨两点了,他才意识到他在干什么。
他让人打听了整形专家,咨询韩以湄植皮的事情,他又把那块伤疤拍给他看,专家建议他带韩以湄亲自来找他,就这么看照片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的。
他又上网百度去查资料,看了整整两个小时,眼睛都发花。
他觉得自己好像疯了。
他干嘛要理会韩以湄皮肤上的伤疤呢?但他看到那块鲜红的伤疤的时候,他仿佛就控制不了了。
韩以湄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会让他莫名其妙的失控。
第而天早上他们两个同时醒来,几乎是同时睁眼,因为是面对面的,所以彼此的目光碰撞到,韩以湄似乎有点懵,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今天早上醒来居然是在聂予桑的床上,她甚至还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反应过来。
“早安老公。”她笑嘻嘻的跟他打招呼,睡了一夜,她的皮肤透亮光滑,白里透红,再从窗幔中透出来的微光下,她的皮肤还泛着光泽。
如果她没有被火烧过,那该是怎样一具完美的**。
聂予桑看她他发呆,韩以湄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晃。
“喂,聂予桑。”
只有她叫他这三个字的时候,聂予桑才会有些真实感。
他飞快地掀开被子起床,走进洗手间去洗漱,韩以湄也跟过来了,她没有穿鞋子,光着两只小脚丫,她居然挤到了他的怀里,然后将自己的脚踩在了聂予桑的脚背上。
她全身的重量都在他的脚背上,其实是很疼的,聂予桑是打算一把将她掀下去的,但是动作却默默的变成了帮他挤牙膏,然后将漱口杯和牙刷都递在她的手里。
“谢谢老公。”
“别叫我老公。”他不太喜欢这个词,那是因为每次韩以湄都这么叫他的时候,这说明她在演戏,非常的不真诚。
“不叫你老公,那叫什么?七少,聂先生。”
“随便你。”
“随便我那又是叫什么?随便我就是找老公,你又不乐意听,聂予桑呀聂予桑,你真是奇怪的人。”她一边嘟囔着一边将牙刷塞进了嘴里,含糊不清地道。
他就是喜欢她叫自己聂予桑。
但他不会说的。
他不会告诉韩以湄,或许她的第四步第五步真的在渐渐地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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