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湄是真的走了。
她跟翟双白最大的不同就是,可能有时候她自己都没想好下一步该做什么,她整个计划是什么?
她的计划也许就是分裂的,根本就不周全的,自己都是稀里糊涂的。
所以就特别容易崩盘。
也许她刚才说的是真的,她不打算再继续下去了。
也许这又是一次的欲擒故纵。
但这是一次非常危险的行动。
如果聂予桑此刻不把她拦住的话,下次她打算什么时候出现呢?
聂予桑情不自禁的走到了窗边,拉开窗帘看到韩以湄刚好从楼下大厦的门口走出去,跨上了停在门口的自行车。
她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自行车,上次的那一部摔坏了,老刘也替她修好了,不过还没来得及给他。
看着韩以湄的身影渐行渐远,她是来真的。
聂予桑觉得自己好像是遇到了对手,比如说是两个棋手正在对决,两个水平相当技艺都相同高超的棋手对决,可能不一定能碰出什么火花,或者两方都有可能赢,赢的也许是运气,也许是技术,各占50%的可能性。
但韩以湄不是能和他旗鼓相当的对手,她是那种不按理出牌的,或者就是她压根就是一个盲兵,完全不懂章法的瞎打。
但是或许就是她这种瞎打误瞎的,反而让人摸不着套路。
所以此刻聂予桑面对韩以湄,居然有一种无力感。
还有一种莫名的明知道是火坑,非得跳进去看看到底会不会把他烧死的冲动。
这种冲动可能不关乎喜欢,或者是感兴趣。
就是有一种我非得作死,就看我作死会不会真的死的侥幸。
聂予桑忽然转身拿起桌上的电话,就拨给了韩以湄,刚才他问团长要到了韩以湄的电话号码。
电话是通的,但是韩以湄没有接。
因为她知道,但凡聂予桑给她打电话,就说明她的第三步已经成功了。
成功者总是会傲娇一点。
她不接电话令聂予桑非常的暴躁,她头一回那么沉不住气,想当年翟双白那么好的手段,好像都不曾这样拿捏他。
聂予桑立刻给老刘打电话,让他备车在楼下等他,然后他快速的下楼,几乎都来不及等电梯,直接从后楼梯口狂奔而下,他气喘吁吁地跑出大厦门口,老刘刚刚帮他拉开车门,他就坐了进去。
“开车!”
老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上车,发动了汽车向前开去。
只开出一个路口,前面就出现了岔路,他不知道韩以湄会向左走还是向右走。
老刘也不知道,回头征求聂予桑的意见:“七少怎么走?”
他怎么知道怎么走,这个时候好像只有丢硬币或者是扔鞋才是最科学的。
“靠边停下,你随便找一辆自行车骑着从那条路去找。”
老刘只好下了车,聂予桑立刻坐进了驾驶室里,开着车向右边的那条路追去。
刚刚开过了两个路口,终于在路边的一个卖糖炒栗子的摊位上看到了,正在排队买糖炒栗子的韩以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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