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智丧失之前,他记得他对韩以湄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会后悔的。”
在唇齿相依间,他也听见韩以湄笑嘻嘻地回答了。
“聂予桑,你也是。”
等聂予桑冷静下来,一切都晚了。
他懊恼地坐在床边,看着躺在他身边的韩以湄,她身上斑斑点点都是她刚才留下来的痕迹。
她的皮肤雪白娇嫩的似乎一碰就会变红,看着她那美丽的身体上会偶有一处的伤痕,让他想起了那场大火。
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跟差点被他烧死的女人上床。
并且那个女人已经非常明确的告诉他,她就是带着目的来接近他的。
不过她居然是个雏。
聂予桑懊恼的下床,正弯腰捡着地上的衣服呢,身后的女人又靠过来,两只幼滑雪白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是很想甩开的,但是只要她的身体靠近他,他又很快再次被勾起内心的火焰。
于是前一秒还在懊恼,后一秒他已经又一次将韩以湄压在了身下。
于是这个戏码在这个晚上来来回回上演了不知道多少次。
聂予桑也算是创造了他的个人记录。
韩以湄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兔子,但是想起刚才在床上,要不是她生硬的动作夸张的表情出卖了她,她真的很像是一只小狐狸精,而且是最美最妖的那种。
所以聂予桑本来准备夜里就离开的,可是他也太疲惫了,最后一次结束之后,他就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他一觉醒来,觉得头昏脑胀,竟然有这种快要虚脱的感觉,睡了一夜也没调整过来。
昨晚韩以湄枚就像是一个小吸血鬼,不把他的血吸干誓不罢休。
对!韩以湄!
他昨天晚上竟然是和韩以湄过夜的,
他立刻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身边,但是床铺上却空空如也,并没有韩以湄的半点影子。
他起床去了卫生间,她不在,又去了衣帽间她也不在。
他回头看一下屋里,要不是凌乱的床铺告诉他昨天晚上曾经发生过多激烈的战况,他都会以为昨晚可能是南柯一梦。
他换好衣服,洗漱完就走出房间,在走廊看见了管家,他就顺口问了一句。
“那个女的什么时候走的?”
“大概是六点多钟吧。”
聂予桑问管家话的时候是面无表情的,但是听到他的回答,他的心里不自觉的松了一下。
他甚至在庆幸原来不是南柯一梦,韩以湄昨天晚上真的出现过。
后来好一段时间还以为都没有出现过,其实女生知道他就是在欲擒故纵。不怎么高明的老把戏罢了。
不过,聂予桑不想承认,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几天稍微空下来的时候,他就会想起那个晚上,也想起中途的时候韩以湄趴在他的身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笑嘻嘻地说。
“你看,我不是成功了第一步吗?接下来就是你爱上我欲罢不能的过程了,慢慢来,我会很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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