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我只是把我知道的说出来而已。”聂振贤摊了摊手,一副深明大义又坦诚的模样:“我只是觉得,你不该被蒙在鼓里,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大可以摆在明面上去问他,你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呢,他不会对你怎样的。”
翟双白注视着面前看上去文质彬彬,儒雅又风度翩翩的男人,他把自己说的好高尚啊。
翟双白不打算惯着他,她一边推开车门,一边淡淡地告诉他。
“三少,你在怕。”
“我怕什么?”聂振贤立刻问。
“你在怕聂知熠,你怕他会卷土重来,你也在恨他,你恨你怎么都追不上的宫千桐,只是见了聂知熠一次,就对他心有所属。你对他又恨又怕,所以你想摧毁他,用我这把锋利又无形的刀。”
翟双白踏出车,用力关上车门的时候,她听见聂振贤在大声问她:“所以,你会怎样?你该不会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尽情地享受你现在幸福又安逸的人生吧?”
“你很怕我这样吧?”翟双白冷笑着回头看他:“你怕我真的像你说的这样,反正我就算真的一刀捅死他,我爸妈和我未婚夫也不会活过来,你说呢?”
聂振贤脸上淡定的微笑终于渐渐消失,他绷不住,他演不下去了。
“聂振贤,你是个伪君子,如果你一开始就说明你的想法,?我可能还会听取你的建议。”
“那聂知熠就不是伪君子了吗?他杀了你父母和你未婚夫,他一直欺骗你到现在,他还让你给他生孩子!”
翟双白认识聂振贤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控大叫,他大吼的时候嘴角都在抽搐,显得他那张周正的脸很是狰狞。
“这是我和聂知熠之间的事情,我怎样处理是我的事,如果你拿聂知熠有办法,你早就让他去坐牢了,不会等到现在。”翟双白笑着:“你应该是才知道这件事情吧,不然你根本忍不到现在。”
她说完,转身就走了。
聂振贤有多虚伪,她早就知道。
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她要做的,还是求证,而不是道听途说。
所以,是不是像聂振贤说的那样,直接了当地问他?
翟双白回到了师父家里,何斌带着老婆孩子也来了,塔塔和宗考玩的很好,不吵也不闹。
程曼茹看到她,亲亲热热地挽住她的手臂:“听何斌说你怀孕了,我还没来得及去看你呢!怎样,有没有反应?”
“还好。”
“真好,对了,你老公今晚没来?让他一起来吧!”程曼茹不知道这些事,她是无心的,何斌听见了,立刻走过来支开她。
“帮芹姨端菜啊。”
“哦,好好好,我去端菜,双白你去洗个手啊,马上就吃饭了。”
程曼茹进厨房了,何斌留意着她的脸色:“怎样,有答案了吗?”
“呼之欲出。”
“准确不准确?”
“这只能当面问他了。”
“你要当面问他吗?”
“法官宣判一个人有罪之前,就算没有律师,也会给他机会自辨的。”
“好。”何斌点点头,轻轻按了按她的肩膀:“其实我觉得,如果这件事情你能放下,也可以不要问,反正,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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