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倒没有那么担心,这段时间一切都很平稳,聂予桑那边一直都没什么动静。
一开始翟双白还担心聂予桑在韬光养晦,憋什么大招,后来听聂知熠说聂予桑有好多小动作都被聂锦航给压下来了。
现在聂锦航手握聂氏大权,聂振贤他们再不服气,也暂时翻不了什么天。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呢,买他们全家的平安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第二天早上,翟双白一醒来就收到了聂知熠的消息,他告诉她昨晚那个司机没什么问题,就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昨晚的确是应酬喝了酒,一时找不到代驾,又急着回家就自己开车回去。
阿风查了他平时上下班的路线,他家的确就在前面的小区,跟翟双白是一条路。
这下警报解除,昨晚只是虚惊一场。
但是聂知熠还是把阿风留给她,早上她要带朴妈去医院看阿冬,宗考也闹着要去看冬叔。
翟双白经不住他闹,只能把他带去。
来到病房门口,翟双白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韩以湄坐在床边,阿冬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只苹果飞快地削着皮,然后在手掌上就切成小块递给韩以湄。
翟双白笑着推门进去:“哟,这是谁照顾谁啊?要不是阿冬不能下床,这床都得让给我们以湄。”
韩以湄立刻起身,手里的苹果都掉了几块在地上,脸也红了。
“阿姨,你们来了。”
宗考跑过去,抱住了韩以湄的腿:“干妈!”
“哎!”韩以湄将手里的苹果递给他:“喏,刚削的。”
宗考一边咬着苹果一边端详着阿冬:“冬叔,你怎么了?”
阿冬还没回答,宗考又自问自答:“婆婆说你睡觉不盖被子,着凉了。”
韩以湄一个劲点头:“对,冬叔不听话,睡觉不盖被子,所以就感冒了。”
宗考又疑惑地看着韩以湄:“干妈,你为什么知道?”
韩以湄一愣,脸更红了,跟小孩子又说不清,又急又臊,就语无伦次了:“那什么,阿姨,你们坐,我,我去打水。”
韩以湄拔脚就往门外跑,翟双白笑着拉住她:“大姐,你不拿热水瓶,拿什么打水?用手捧着回来?”
打水的时候,韩以湄还是脸红红,翟双白靠近她,笑的不怀好意的:“昨晚睡了?”
韩以湄反应很大地叫起来:“怎么可能?他受伤了呀,再说又是在医院,而且我们,我们没什么...”
“人家都为了你捅自己一刀,还没什么?啧啧啧。”翟双白摇头叹息:“阿冬听见都想一头撞死,你也太绝情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受着伤呢!”
“那你是小看阿冬了,如果你同意的话,别说他昨天受了伤,就是当时正在受伤都不碍事。”
“你别胡扯了。”韩以湄的脸红的像番茄。
翟双白看着她心不在焉地打水,水瓶里的水都满了她还在发呆。
“小心烫着。”翟双白关掉水龙头:“昨晚阿冬跟你表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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