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手八脚地将阿冬送进了医院。
姜鹤他们已经完全被吓傻了,从没见过阿冬这样的自残,等稍微平静了一点后,才看到自己满手的血。
他惊慌失措地去洗手间洗干净了手,叶雯的脸也吓白了。
好在阿冬并无大碍,不过医生说他再扎偏一点点,就伤到脾了,吓得众人脸色煞白。
只有翟双白笑着说:“阿冬心里有数,他有意避开重要脏器。”
韩以湄白着脸都快哭了,阿冬被护士从急诊室里推出来,送进了病房。
如此这般,姜鹤他们不会再追究,让阿冬好好养伤,这事情就当过去了。
翟双白送他们离开的时候,递过去一张卡。
姜鹤立刻推辞:“我们老同学,别搞这些。”
“阿冬给你们的,你们不收,他没完没了,他这个人你们多少了解一点。”
叶雯一听挺害怕的,就收了。
姜鹤也挺唏嘘的:“没想到以湄这样文静腼腆的性格,竟然喜欢阿冬那样的人。”
“如果有人这样追我。”叶雯立刻接过来说:“我肯定立马答应。”
姜鹤摇着头:“太血腥,也太废路人。”
翟双白送走他们回到病房,韩以湄还坐在阿冬的床前掉眼泪。
翟双白说:“又不是死了。”
“呸呸呸。”韩以湄连啐几口:“你别乱说话,快摸木头。”
“摸什么木头,我又没说他死了。”
“老白,我还没说你!你看出来了为什么不跟我说?防患于未然啊,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事?”
“不发生这么多事,你们怎么更进一步?”翟双白笑容可掬:“催化剂而已。”
“这个催化剂,要命的。”韩以湄瞪着床上昏睡的阿冬,脸和嘴唇都是一个颜色的:“他真是有毛病,就算误会了,就不能问我一句吗?”
“问清楚了,就不是误会了。”翟双白捏捏她的肩膀:“你留在这里,我先回家了。”
阿冬昏昏沉沉地醒来,已经是深夜了。
他一眼就看到趴在床边的韩以湄,睡得正熟。
这样趴着睡得会很不舒服,他正要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把她抱起来,但是他一动韩以湄就醒了。
她立刻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正要拔针的动作。
“你要干嘛?”
“这样睡难受。”阿冬说:“你来床上睡。”
说着他就要起身,韩以湄怒斥他:“你的伤口刚缝合,一动就会裂开,不要命了?躺下,不许动!”
“你睡床上。”他不以为意,一抬手就拔掉了针头。
韩以湄胸口都被他气的疼:“你是铁打的?”
“小意思。”虽然受伤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但他也只是**凡胎,还以为自己是天神下凡,有金刚不坏之身。
“你给我躺下!”
“床上睡。”
他们僵持住了,韩以湄知道阿冬有多执拗,犹豫片刻后,小脸红了。
“我在床上睡,你给我留一点点位置就行了,不许乱动!我先去找护士给你重新扎针!”
喜欢声色犬马请大家收藏:()声色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