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
这个词好矫情,翟双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这么说吧,我们都属于折腾不动了,凑合一起过日子吧!”
“她就是死鸭子嘴硬。”韩以湄咬着筷子跟朴妈吐槽。
朴妈笑着把最后一个汤端上来,往客厅里张望:“阿冬呢,怎么又不见人?这几天都没见他一起来吃饭。”
提起阿冬,韩以湄的笑容消失了,她扁着嘴:“好几天没上桌一起吃饭了,谁知道他抽什么风?”
翟双白想起好几天也没关注到姜鹤,就问:“姜鹤现在什么情况?”
“哦对了,他明天就出院了,我们几个商量了去接他,你都没看群呢?”
“屏蔽了,还没来得及爬楼。”
“那我们明天过去接他吧,他太太闹离婚,听说已经带着女儿回娘家住了,怎么都不接电话,姜鹤他爸妈也不在邺城,挺可怜的。”
“我明天跟师哥说好了有点事。”翟双白说:“要不然你跟他们去吧。”
“哦。”韩以湄点点头:“帮我问何师兄好。”
本来说好的大家一起去接,当天晚上就有人在群里说第二天请不了假,第二天早上韩以湄醒来再一看,本来就剩下两个约好一起去的,结果那两个一个说孩子打预防针,她给忘了,一个说丈母娘要来,他得跟老婆去接。
所以,接姜鹤的重担就在韩以湄的肩上了。
翟双白早上走得早,跟聂知熠的车走的,韩以湄不太会开车,本来想打个车去接,又怕姜鹤伤还没好透不方便。
朴妈就说:“阿冬在家呢,你让阿冬开车带你去啊。”
本来是一句话的事,可是阿冬已经好几天不跟她说话了,本来他的脸就没什么表情,还遮住了半张,现在更是冷的都要冻起来。
韩以湄在花园里找到他,他正拿着园艺剪剪玫瑰花枝,他挺喜欢园艺的,天这么冷还整天待在花园里。
韩以湄怀疑他们福利院天团的这些人都没有体感的。
她站在门廊前看着阿冬的侧影好一会,还是没张得了嘴。
她怕万一阿冬不给她面子,不搭理她,她肯定要气死了。
她又没有得罪阿冬,干嘛这样对她?
就算他看出前几天她对自己很热情,那既然他不喜欢她,那就明着说就是了,何必整天对她冷若冰霜的?
想了想,韩以湄还是转身进屋了,穿了外套拿了包包就走。
朴妈说:“你让阿冬送你了吗?”
“没事,没他又不是寸步难行。”
韩以湄换了鞋跑出门口,朴妈看着她的背影直摇头:“现在的孩子,两情相悦咋这么难?”
韩以湄径直从阿冬的身后走过去,他肯定听见她的脚步声了,但是连头都没回。
韩以湄更气了,加快脚步,几乎是一路小跑。
她干脆包一辆出租车,多给司机钱,让他陪她一起去医院接姜鹤出院,这年头只要有钱,还怕什么事情做不成?
韩以湄走出花园大门,气鼓鼓地往前走,可好死不死的,平时这个时候满大街都是出租车,可今天一辆都没看见,就算有也是有人的。
她掏出手机准备在平台上约车,这时一辆车在身边停下来,她惊讶地发现竟然是阿冬,只见他下了车,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冷若冰霜,但又彬彬有礼。
就是这么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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