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翟双白想找个机会问问阿冬毛衣的事,但吃过饭不久,聂知熠就让阿冬帮他去做事了。
翟双白拿了点心去找韩以湄,她靠在床头,萎靡不振的。
“你最喜欢的千层酥。”
“不要。”她摇头。
“你大可以去问问他嘛!”翟双白最见不得她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
“不要,你也不许问!”韩以湄大声跟翟双白喊:“丢脸死了!我是怎么会觉得他喜欢我嘛!认识一年,朝夕相处,他跟我说的话不会超过一百个字。”
“不会吧,你是不是太夸张?”翟双白扳着手指头:“他平时在家里看到我,一般都会叫我一声,嫂子,也会叫朴妈阿姨,自然也会称呼你韩小姐,一天至少十个字,三百六十五天,也不止一百个字了吧?”
“你是不是抬杠?”韩以湄怒视她:“那是跟我说的吗?我是说除却那些招呼,还有什么是,我知道了,这种不说也不会死的话!”
翟双白无语了,也许吧,阿冬这个人的确话少。
但是被爱是一种感受,又不是话多话少来衡量的。
“聂知熠话也很少,但我能感觉到他爱我。”
“他都为你挡枪,当然爱你。”
“那要么这样,我们安排一个车祸或者其他什么意外,看看他会不会舍身救你?”
“你拉倒吧!他肯定会,你别忘了他是干什么的?聂知熠让他保护我们,对他来说聂知熠的话就是圣旨。”
如此这般,翟双白竟然也觉得棘手。
“你这要是一个案子,我倒能帮你打赢官司,不过这种事情我就不擅长了。”
“你都不是律师了,还整天想着打官司。”韩以湄委屈地赶她走:“我不要跟你玩了,回你房间找你老公去!”
翟双白回到房间,一边刷手机一边跟聂知熠嘀咕韩以湄的事:“要不然你打探一下阿冬对韩以湄到底什么情况?”
聂知熠正陪着宗考搭积木,听到翟双白这么说,他笑了:“洞悉人心的翟律师,这种事情你都看不穿了?”
“你那个阿冬冰块脸,还把帽子遮住眼睛,只露出半张脸,认识他好几年,我也是才看到他长什么样,鬼知道他在想什么?”
“韩以湄的感情的事情,你也要管吗?”
“某些方面,她像我妈,有些方面,我像她妈,我们地函数关系是互为母亲。”
这时,阿冬回来了,在外面敲门跟聂知熠汇报事情。
翟双白不打扰他们,抱着宗考去朴妈房间,宗考今天玩疯了,洗完澡就困得在朴妈房间睡着了,翟双白就一个人回来。
他们还没聊完,翟双白说:“那我再去逛一逛。”
聂知熠笑着朝她招招手:“别回避,没什么是你不能听的。”
既然他这么说,翟双白就回房间半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他们在说聂知熠在国外公司的事情,她也没什么兴趣。
她刚刚加了韩以湄推过来的姜鹤的微信,又被他拉进群里,就聊了几句,群里都是熟识的大学同学,翟双白不是特别合群的人,进群之后跟大家打了招呼,同学们很热情,你一言我一语就聊起来了。
她去上个厕所,微信的提示音就一条一条响个不停。
聂知熠和阿冬已经聊完了,笑着跟翟双白说:“从来没听过你的手机微信这么热闹。”
“哦,以湄拉我进了我们大学同学的群,她不是中午遇到了我们一个同学,叫姜鹤,以前还追过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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