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翟双白来聂氏的路上给聂知熠发了微信,告诉他,她带宗考来聂氏了。
她可以先斩后奏,但是得给聂知熠反应的时间。
走进办公室,他先将汤桶放在桌上,拉起翟双白的手,又笑着跟宗考说:“宗考,爸爸带你去见大伯。”
翟双白走进聂氏大门的时候,聂知熠已经跟聂锦航的秘书联系过了,确认他在办公室,说他一会就过来。
此刻,他们一家三口在秘书惊愕不已的眼神中走进了聂锦航的办公室。
聂锦航刚刚得到消息,说翟双白带着一个小男孩来找聂知熠,电话还没放下来,聂知熠他们就来了。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聂知熠怀里的孩子,听到聂知熠笑着让孩子叫自己大伯。
孩子声音软软地叫了一声:“大伯。”
他还有点晃神,秘书送茶进来,他才算回过神。
秘书出去了,关上办公室的门,聂锦航还是有点懵,眼睛盯着宗考问聂知熠:“这孩子是?”
“我儿子。”
“你儿子?你和谁生的?”聂锦航刚问出口,看见宗考又爬上了翟双白的膝头,很亲热的样子。
他长得很像聂知熠,但眉眼中又有翟双白的影子,一看便知是他俩的孩子。
但是,翟双白什么时候生的?据聂锦航所知,翟双白就生过一胎,也就是宗考。
可是,宗考不是已经死了吗?
聂锦航错愕不已的时候,翟双白笑着跟宗考说:“大伯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大伯。”宗考声音响亮:“我叫卢卡斯!中文名聂宗考!”
聂锦航呆若木鸡地看着宗考,试图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越捋越糊涂:“宗考,不是死了吗?”
聂知熠微笑着道:“大哥,以后有机会,我慢慢跟你解释。”
“所以,他并没有死?”聂锦航低头沉思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再看向他们的时候,目光忽然凌厉又防备。
聂知熠他们当然知道聂锦航为何忽然如此警惕,他笑着递给聂锦航一个文件。
聂锦航狐疑地打开:“这是什么?”
“一个声明。”
“什么声明?”
他一边看,聂知熠一边言简意赅地解释:“代表宗考放弃继承遗嘱的声明。”
聂锦航吃惊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立刻仔细地将声明看完,他的表情相当复杂,变幻的情绪也很分明,从一开始的防备和愤怒到不可思议。
他看完了,仍然是满脸的疑惑,但是已经情绪已经缓和下来了:“老四,你到底在搞什么?我真的搞不懂。”
“因为一些原因,宗考必须藏起来,大哥,你应该懂的。”
聂知熠说的隐晦,聂锦航毕竟也是精明人,立刻秒懂。
“那现在你又把他...”
“我们总不能一直把他藏起来,他很快也到了要上学的年龄,但是前段时间爸遗嘱的事情闹的纷纷扬扬,那时候我们让宗考现身不合适,就等到了现在,大哥,宗考的股份交给你全权处理,我已经跟高律师约好了,我们随时可以去律师楼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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