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知熠早就有离开邺城的想法了,之前他也把很多产业陆陆续续转到国外,现在主要就剩下聂氏的股份,只要卖了股份,他们就可以立刻离开。
聂知熠要卖股份的事情,聂家当然也知道了,这一天,聂锦航打电话给聂知熠,要跟他谈谈股份的事情,约了他们聂家酒店的咖啡馆见。
今天阳光极好,通过玻璃窗撒进卧室,暖洋洋的。
翟双白帮聂知熠在穿衣镜前打领带,装作不经意地问:“价格你会让步吗?”
“再让步,他一个人也买不起,他们或许会达成共识,一起买下我的股份。”
“但按我对聂家人的了解,他们的心不会那么齐。”
“不用担心,没有人会对一个没有斗志的退兵发起进攻。”聂知熠轻轻摸摸她的脸颊:“你有跟他们说我们要过去的事情吗?”
“我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其实,翟双白是不确定他们能不能这么顺利地抽身而退。
聂知熠看出她的想法,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其实,事先告诉他们,让他们提前开心也可以,一件事情,只要我们想做,就一定能做到。”
翟双白送他到门口,靠在门廊前的柱子上看着他上了车,老刘发动汽车从她面前开过去,聂知熠从窗口探出头跟她微笑。
他恬淡的笑容让翟双白瞬间安心,她也跟他笑笑,甚至心情甚好地跟他飞了个吻。
聂知熠的笑容和灿烂的阳光让翟双白顿时高兴起来,她回到房间就给挪威打去了电话。
但电话一直没人接,她又打家里的电话,也是没人接。
一开始她以为是时间不对,看看时间他们那边应该是早晨,这个点都应该起来了,怎么没接电话?
翟双白压住内心的恐慌,立刻打给了阿冬,还好阿冬很快就接了。
“他们人呢,怎么打电话都不接?”
阿冬还没说话,翟双白就听见了宗考的声音:“宗考跟你在一起?以湄和阿姨呢?”
“宗考一早起来就闹着要阿姨她们,我正带他去医院。”
“医院?阿姨怎么了?”
“住院了。”
“复查?还是哪里不舒服?”
阿冬有点迟疑,翟双白焦急地提高声音:“说话啊!”
“阿姨很长一段时间身体都不太好,频频住院,这次已经住了很久了。”
“我前天打电话来,也没人告诉我!”翟双白暴躁地大喊。
“妈妈!”一旁的宗考听出了翟双白的声音,吵着要和翟双白说话。
阿冬便把手机给宗考,他声音奶奶的还带着哭腔:“阿婆总是生病,妈妈,我不想让阿婆住医院。”
翟双白知道她们是怕她担心才不说的,可是她现在更是着急。
她哄了一会宗考,让阿冬见到韩以湄,给她打电话。
她焦急地等待着,在房间里不停地踱着步,她不知道转了多少圈,转的自己都头晕眼花了,韩以湄的电话终于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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