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知熠他们,因此得罪了聂锦航。
本来聂锦航对他的态度还算保持中立,可这一次后,聂知熠知道,聂锦航的天平从此会向他们倾斜。
明明是受害人,到最后却变成了罪人。
翟双白笑着问聂知熠:“谁让你以前一直忍,现在不忍了倒是你的错。”
“以前我没有能力反抗,一个小孩子被抢走一块橡皮的小事,谁会给我做主?”聂知熠云淡风轻地应道。
“只是被抢走橡皮而已?”
“就算我被扔进池塘,对于大人来说也不过小孩子的打打闹闹。之前聂天奕他们要杀我,也只是预谋没有实际行动。”
“你在警局撤诉,也没换来你父亲对你的信任。”
聂知熠忽然不作声了,夹在指尖的烟一直燃烧着,都快烧到手指头了,翟双白拿走香烟扔掉。
她自知可能有点刺痛聂知熠了,原来他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无坚不摧。
她笑着拍他的后背:“老背锅人了,还能不习惯?”
聂知熠只是淡笑:“你日后在聂家生活会更加艰难,小心点。”
“我习惯逆境,太顺遂了反而不习惯。”翟双白不在意地耸耸肩:“聂振成不在了,对我们来说算是好事,对聂予桑来说,他反而没有了挡箭牌,这一局,我觉得聂予桑出错牌了。”
聂知熠说的不错,翟双白发现他们被孤立了,本来就不受待见,但佣人们对待他们还是跟其他人一样,可是现在连佣人们都不伺候了。
翟双白睡醒了下楼吃饭,厨房里连一粒米都没有,冰箱里只有生肉和蔬菜,连牛奶都没有一滴。
而聂知熠在聂氏的日子也不好过,他更是被全部高层排挤孤立,只要他提出的提案,众人看都不看听都不听就直接pass掉。
午餐时,翟双白早早在餐厅等着,佣人们不会给她盛饭,她就自己去盛,结果等她盛了饭回到餐桌边,佣人们已经把菜分给所有人,都在他们的餐盘里。
翟双白看着碗里的白饭,总不能用剩菜汤泡饭吃。
不过这种小打小闹翟双白不会放在心上,她去找聂知熠吃午饭,正好碰上他们正在开会。
她经过会议室的时候,听见里面的人在大声说:“总之,这样就是不行!”
然后是聂知熠的声音:“再不采取行动,这个项目会亏损的。”
翟双白到聂知熠的办公室等他,片刻后他回来,看到了翟双白也不意外。
“又没饭吃了?”
她躺在聂知熠的椅子里嘻嘻笑:“忽然想吃火锅了,等会去吃火锅?”
“嗯。”他放下文件夹,朝她伸出手:“走吧!”
“这就能走了?”
“嗯,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
翟双白把手递给他,挽住了他的胳膊:“我在家里被排挤无所谓,大不了出来吃或者点外卖,但聂氏怎么办,他们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聂氏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聂知熠淡淡道。
“但是万一聂氏有什么事,罪过却是你一个人的。”
聂知熠看着她笑,捏了捏她的下巴:“不说实话会不会死?”
“会死。”她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正好这时,聂予桑从他的办公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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