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彬案子有一个关键的证人,受到聂予桑的指使嫁祸给何彬。
只要找到他,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但是那个人早就躲起来了,根本找不到。
何彬案开庭还有几天,如果还是找不到那个人,哪怕何彬的代表律师再有本事,顶多帮他打一个渎职,但律师这碗饭是保不住了。
郑律师来找翟双白,商量最坏的的打算。
翟双白听也不听:“郑律,我师哥是被人栽赃的,他清清白白的被人冤枉,我就得让他清清白白地从法庭里踏出来。”
“证人田兴志现在杳无音讯,根本找不到他,完全无罪不可能,只能退而求其次,聂太,你以前也是律师,你应该明白的。”
“我只明白事在人为,找人的事情交给我,郑律你只管往无罪上面打。”
翟双白走出咖啡厅,在她的车边有个人早就在等她了。
那人穿的神神叨叨的,戴着一顶超大的帽子把脸都遮起来了。
她递给翟双白一只小小的行李箱:“聂太,小少爷就在里面。”
“辛苦。”她接过来,司机付给神婆一张支票,神婆不敢看上面的数字,点头哈腰地走了。
翟双白上了车,司机问她:“四少奶奶,去哪里?”
“聂氏,我好久没去了。”
她把手提箱放在身边,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到了叫我。”
高峰期堵得很,车子走走停停,便秘似的,翟双白却睡的酣畅淋漓,直到快到聂氏楼下了,聂知熠的电话打过来,她才醒来。
“会议结束了。”
“嗯,楼下了。”翟双白睁开眼睛往窗外看看:“别通风报信了,小心隔墙有耳。”
聂知熠笑了:“现在你变成我老板了。”
“我可没工资给你。”
司机将车在门口停下,翟双白提着皮箱下了车,走进了聂氏大堂。
保安立刻认出了翟双白,前台也认出来了,没人敢过来拦她,翟双白畅通无阻地进了高层的专属电梯,直达聂氏大厦的最顶楼。
在聂广生的办公室门口还是被拦了一下,翟双白笑意吟吟:“我来给爸送个礼。”
她举了举手里的手提箱,秘书看了看她手里的皮箱,转身进去汇报,她站在虚掩的门口,能够看到聂广生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
翟双白笑着跟他弯了弯腰,她听不见聂广生跟秘书在说什么,但是秘书还是走过来请她进去了。
翟双白在聂广生的桌前不请自坐,把手提箱端端正正地放在桌上。
聂广生看着电脑,头也不抬:“你来干什么?”
“爸,给你送一件礼物。”
她双手将箱子推了过去,聂广生这才抬起头来看向桌上的手提箱。
“这是什么?”
“一份大礼,爸打开来看了便是。”
聂广生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打开了箱子。
当他刚刚掀开盖子后,便看到了一只硕大的玻璃瓶,聂广生有点老花,看不清玻璃瓶里面到底是什么,于是他戴上老花镜凑近了仔细看了一眼,顿时脸色煞白,手一颤,幸好翟双白起身帮他稳稳托住瓶子,不然就会掉在地上砸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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