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给翟双白准备的家,离聂家不远的山脚下,独门独院的一栋别墅。
当车子开进花园里的时候,翟双白在花园门外就看到了好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汽车刚刚驶进去,花园的大门就关上了。
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来,立刻有人快步过来打开车门。
聂予桑下了车,很绅士地用手挡住车门上方,以防翟双白撞到头。
“进来看看。”他笑意吟吟:“看看里面的布置你喜不喜欢。”
他自然而然地牵起翟双白的手,尽管他戴着咖啡色的皮手套,但翟双白还是甩开了他的手。
他不生气,依然笑容满面。
聂予桑原来是一头笑面虎。
而他的笑容一向看上去很真诚,会骗了很多人。
别墅是新的,哥特式的建筑,屋顶是那种特别特别尖的顶,看上去就有种凌厉压迫的感觉。
别墅的大门很厚重,翟双白曲起手指敲了敲,好像是那种特制的防弹的金属,而门锁看上去也特别高级复杂。
走进别墅,金碧辉煌富丽堂皇,但是翟双白站在客厅中央,头顶是拱形的玻璃屋顶,在这一刻翟双白有种错觉,这不是普通住宅,这里像是教堂,让人不自觉地就会精神紧张起来。
“还喜欢吗?”聂予桑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屋里的装饰准备的有点仓促,但尽量都是按照你的喜好,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尽管说。”
翟双白环顾四周,这里的装潢像个皇宫,但有哪里不太对头,翟双白又说不上来。
等聂予桑带她去参观了所有的房间,楼上楼下都看了一遍,她猛然间反应过来,怪不得她觉得哪里不对,原来房间和房间中间都没有墙,而是用很坚固的有机玻璃当做墙体隔开,玻璃墙面上有窗帘遮挡。
整个别墅里都很现代化,而且每个角落都是摄像头,虽然都在很隐秘的地方,但翟双白能感觉到只要她走动,那些摄像头立刻会追随着她的身影调转方向,就像是有很多双眼睛在无时无刻地盯着她一样。
透过落地玻璃窗,翟双白能看到外面的花园里有好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在把守。
花园里有十来个,花园外面也有四五个,而这栋别墅正好在整个花园的中间,就像是一座孤岛,被隔绝起来了。
翟双白站在宽大的客厅中央,头顶就是从三楼的屋顶一直垂到一楼来的水晶吊灯,豪华美丽又炫目。
聂予桑站在她的面前,极强的灯光将他唇角边的每一个笑纹都照得清清楚楚,也点亮了他的眼睛,探照灯一般雪亮。
“还满意吗?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他笑着说。
这哪里是家?这分明是锁住翟双白的牢笼,是监狱。
她变成了聂予桑的囚犯。
聂予桑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想,她原以为只是聂予桑用师哥的事情把她引回邺城,但没想到她一落地就被聂予桑囚禁起来了。
他缓缓向她靠近,歪着头仔细打量她,仿佛这么亮的光芒都看不清楚似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眼镜盒,将一副金边眼镜戴上,这才看清楚了似的,忽然向她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的笑容是极度温柔的,但捏着她下巴的手却无比用力,要将翟双白的下巴捏碎的力度。
他叹息道:“双白,你怎么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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