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完全履行了她的职责,等她再一次打开抽屉,发现一整盒的套套已经弹尽粮绝时,她很有礼貌地询问聂知熠。
“四少,需要我让前台送一盒上来吗?”
聂知熠不搭理她,去洗手间洗澡去了。
结果她偷偷溜进去,钻进了淋浴间,滑溜溜的小手在他身上一阵乱摸。
她很快就被聂知熠扣住了手腕:“我看你这不是要伺候我,你这是有预谋的谋杀。”
“怎么谋杀?让你精尽人亡?”翟双白哈哈大笑起来,花洒喷下来的水都流进了她的嘴里。
在雾气中,她笑的肆无忌惮又张狂,聂知熠长久地看着她,直到翟双白笑不动了。
“那,我帮四少洗澡。”她在手心里挤上沐浴乳:“我的手法很专业。”
“你帮人家搓过澡?”
“我帮宗考搓过澡啊!”
她又在胡说八道,宗考的皮肤嫩的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哪里敢使劲搓?
“你想宗考了?很快就能见到他了,他现在在丹麦。”
“我知道。”翟双白专心致志地帮他擦背:“上次不是打了视频电话给他?又长胖了,也长大了。”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他拉下她的手:“好了,不用这么卖力伺候我。”
“给你留下好印象,让你念着我,等你以后再找助理,我就是一个永远越不过去的高峰。”
聂知熠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她,忽然拿起莲蓬头往她的身上头上一阵乱浇。
翟双白尖叫着往他怀里扎,地上都是沐浴乳,她脚一滑就往地上栽下去。
浴室的地面都是瓷砖,她又是光溜溜的,这样摔下去估计骨头都得断两根。
聂知熠拉住她的手,可是她的手心里还残留着刚才没擦完的沐浴乳,也是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
翟双白一头扎倒在地上,都做好了头破血流的准备了,但是她却没摔在坚硬冰冷的地上,她眯着眼睛手还不停摸索着:“四少?你没事吧?”
关键时刻,他给她当了肉垫。
翟双白好不容易关掉花洒,用力把聂知熠扶起来,第一件事就问:“四少,你没摔到腰吧?”
聂知熠都被她气笑了:“你竟然关心的是我的腰?”
“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腰了啊,骨折什么的没事,会长好的,我可是为你以后的幸福着想,不能对不起你将来的太太或者女朋友。”
“你费心。”
“不用客气。”
她扶着他一瘸一拐地走出洗手间,让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检查他的伤势,他是侧着身体倒下来的,半边肩膀和胯骨都受伤了。
“还好,没伤到腰。”这时翟医生检查完得出的唯一结论。
聂知熠哭笑不得:“那真是可喜可贺。”
“你这也没破,骨头疼不疼?”她用力捏捏他的肩头:“疼吗?”
聂知熠没有回答她,他的眉心已经攒的紧紧的了。
“你要不要站起来走一走?”
“我还以为你试一试我的腰有没有事呢?”
“也行啊。”翟双白笑嘻嘻。
聂知熠实在忍无可忍,捏住她的下巴,使劲吻住她的嘴唇:“蛇蝎心肠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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