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还是名正言顺的聂太的时候,都没过过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
晚上她又被许太拉到了帆船,宝儿早早地就来了。
他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相比其他的那些油头粉面的男公关,他清爽的像个邻家男孩。
如果不是衬衣多开了几粒纽扣,露出的脖子和胸膛上都有斑斑点点的痕迹,都显得和这里格格不入。
许太她们看见了,捂着嘴笑,又跟翟双白咬耳朵:“你们这脖子上种的草莓都是情侣款的,位置都差不多。”
翟双白板着脸正襟危坐:“别乱说,人家如果真的未成年,我可要把牢底坐穿了。”
“放心了,这种地方,没人跟你**律的。”许太拍拍她的肩膀:“安啦。”
翟双白又是喝的醉醺醺地回去,宝儿搀扶着她,她整个人都要倒在宝儿身上了。
别墅门口停了辆车,车边站着一个人,宝儿站住了,轻声跟怀里的翟双白说:“翟律。”
她醉猫一样,歪歪倒倒:“什么?”
“有个人,是不是认识的?”
翟双白费力地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向对面的男人,借着不太明亮的路灯终于辨认出来了。
她嘻嘻笑着:“前夫哥。”
宝儿吓了一跳,赶紧松开手,翟双白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宝儿知道聂家的情况,还以为聂予桑是来找麻烦的,吓得腿都软了。
聂予桑冷眼看着面前的翟双白,她最近的所作所为他是知道的,也知道是安烁诗背后使坏。
他有点不信翟双白怎么变蠢了,往人家的圈套里钻,但是今天亲眼看见了。
翟双白摇摇晃晃地走到聂予桑的面前,穿着高跟鞋站不稳,干脆伸长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前夫哥?哦不,还没完全离婚,冷静期。”
聂予桑鲜少见她这个德行,只觉得酒气冲天,不禁眉头紧皱:“你疯了吗翟双白?”
“疯狂一下,不好吗?人生苦短,”她咧着大嘴笑:“还不及时行乐?留着钱干嘛,等着被人嫉妒?”
聂予桑知道她说的是韩以湄,韩以湄和朴妈真的离开了邺城,看得出来虽然她整天看上去无所谓,但是还是受了打击。
“我可以帮你去打听韩以湄....”
“别,千万别!”翟双白一听到韩以湄的名字就跟踩了她的尾巴一样:“我跟韩以湄早就恩断义绝了,我管她在哪里,管我什么事?前夫哥来找我干嘛?该不会是一起玩?”
他从她敞开的衣领里看到脖子上的斑斑点点,立刻就拉下了她的手,嫌弃地后退了一步。
翟双白哈哈大笑:“七少真是洁身自好啊。”
她扭头朝宝儿招招手:“你先进去,我马上来。”
宝儿小心翼翼地擦着边走,从聂予桑身边走过去之后,一溜烟钻进了花园里。
聂予桑看着翟双白那张残妆的脸,连跟她继续说话的兴致都消失了。
他语气掩饰不住的嫌恶:“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聂家人,再忍受一个星期,等我们彻底离婚,你想怎么折腾随你。”
“我就是要这个时候折腾啊,要不然怎么恶心你?”翟双白仰天长笑,拍拍他的肩膀,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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