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从来都没有豪门梦,聂家转了一圈,让她见识了聂予桑的真面目,也是不亏。
在这一个月的冷静期里,翟双白百无聊赖,跟几个以前在宴会里认识的阔太天天泡在一个叫做帆船的会所里。
帆船牛郎最出名,翟双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腰窄肩宽小狼狗应有尽有,旭泰老板娘许太搂着翟双白的肩膀跟她介绍:“那个,今天才来的,据说是个雏儿,怎样,让他今晚陪陪你?”
翟双白摇晃着红酒杯,透过斑驳血色般的杯壁看向对面的男孩子。
二十出头或者是压根还不到,年轻的能掐出水来。
不过,是不是个雏儿见仁见智。
每个第一次来这里的阔太都会被推荐一个雏儿。
哪有那么多雏儿,一开口都是老江湖。
翟双白装作半推半就:“人家估计比我小了快一轮。”
“胡说什么?聂太你这么年轻...”
“别聂太了,我跟七少离婚了。”
“不是还在冷静期,正好,换换口味。”
会所经理笑着把那个男孩子拉到翟双白的身边跟他介绍:“这位是聂太,聂氏集团的七少奶奶,宝儿,你可得好好伺候聂太。”
经理介绍完就笑嘻嘻地走了,翟双白喝完杯中酒,看向身边的男孩子。
在包房内灯光交错中,那个男孩子游离闪躲的目光无所遁形。
倒是长了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只是还有些稚气未脱。
翟双白问:“多大了?”
“十七。”他脱口而出后又立刻改口:“十八。”
翟双白倒吸一口凉气:“没成年我可不敢碰。”
“成年了。”他胆怯道:“真的成年了,聂太。”
翟双白歪着头看着他笑笑,也没问他为什么做这行,如果问了,他一定会编出无数个凄惨的身世,迫于无奈才会做这行。
翟双白刚伸手想要拿酒杯,他就立刻给翟双白倒了一杯毕恭毕敬地递给她:“聂太。”
“别这么叫,把我叫老了。”翟双白笑着说:“我倒宁愿你叫我翟律。”
“那翟律。”他倒是很听话。
“叫什么名字?”
“宝儿。”
翟双白蹙眉看他,原来刚才经理叫的是他的名字,她还以为经理发嗲才叫他宝儿。
一个大男孩,取个名字叫宝儿,不过来这里的都是随便取一个名字,翟双白也不当真。
她自斟自饮,没逼他喝酒,许太让他陪翟双白喝酒的时候,?翟双白说:“别,万一没成年,喝酒犯法的。”
许太笑的前仰后合:“大律师就是大律师,随时随地守法,不过在这里,就不要顾及那么多了。”
宝儿急忙给自己斟了满杯,先干为敬,一大杯琥珀色的液体就这么灌进了嗓子眼里。
推杯换盏下,众人都有了醉意,在会所门口分开时,每个人身边都有盘靓条顺的小狼狗为伴,许太硬是把宝儿塞给翟双白,意味深长地跟她笑:“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
翟双白推脱不过,宝儿就被她塞进了翟双白的车里,许太隔着窗户捏了捏宝儿的耳朵,嬉笑道:“晚上好好伺候翟律,翟律不会亏待你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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