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又苦恼又发愁:“双白,算我求你,你再给我两个小时时间好不好,今天谈的内容很重要,我总不能放市长鸽子,爸难得交给我这么重要的项目,我不能搞砸啊...”
“你去不去?”无论聂予桑说什么,翟双白都不依不饶。
“双白,你就...”
翟双白不想再听他说了,抬手就向他的脸打过去。
韩以湄就在他们旁边,见翟双白抬手立刻眼明手快地扑过去,挡住了聂予桑。
翟双白那一巴掌就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韩以湄的脖子上,他们身高有参差,翟双白看到是韩以湄想收回手但已经来不及了。
她回来的路上啃指甲,把指甲啃得参差不齐,不但打到了韩以湄,指甲还划破了韩以湄的脖子,顿时她白皙的脖子上面留下了血痕。
翟双白看着她的伤口又看着自己的指甲上都沾着血迹,又气又郁闷:“韩以湄,你护着他干什么?”
聂予桑看到了韩以湄的脖子上的伤痕,微微皱了皱眉头,立刻关切地询问:“以湄,你没事吧?”
“没事。”韩以湄急忙摇头:“小事一桩。”
“还是要消毒一下。”聂予桑开始满屋子找药箱,韩以湄赶紧跟在他后面一迭声地说:“小意思啦,没关系的,不用处理,我以前被铁丝划了也没事...”
说话间,聂予桑已经找到了药箱,翻出碘酒药棉:“坐下来,我帮你弄一下。”
“没事的。”韩以湄还在坚持,聂予桑已经把她按坐在沙发上了:“别动。”
韩以湄只能偏着脑袋歪着脖子让聂予桑帮她处理伤口,翟双白在一旁冷眼旁观,看到韩以湄的脸都微微发红了。
她每次害羞的时候,都是先从耳朵根开始,然后是脸,有时候会红到脖子。
忽然,聂予桑说:“以湄,你是不是很痛?”
“还好啊。”
“可是你的脖子怎么红了?”
韩以湄的脸红的更厉害了,赶紧起身:“谢谢你啊予桑。”
“别动,还没弄好,贴一个创可贴。”
聂予桑又把她按下去,在她脖子上贴了一块创可贴才算结束。
本来翟双白是吵得如火如荼的,被这样一搞,她的怒气都被打断了。
韩以湄见状就过来哄她:“老白,有什么话好好说嘛!”
然后她就跟聂予桑使眼色,向他悄悄挥挥手,让聂予桑赶紧走。
聂予桑心领神会,跟她感激地点点头,就悄悄退出了办公室。
翟双白早看见了,韩以湄哄她坐下,又拿水给她喝:“予桑说等会让秘书送饭来给我们吃,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他就应酬完了,好不好,老白,你乖。”
翟双白没有接她手里的水,目光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痛吗?”
她立刻嬉皮笑脸:“不痛不痛。”
“你为什么要挡住聂予桑?”翟双白问。
“啊,总不能看着你打他,得把事态控制住嘛!”
“那你控制的怎么样呢?”
“还可以吧!”韩以湄傻笑。
“脖子上多了几条伤痕,这叫还可以?”
“没事啦,几天就好了。”
“韩以湄,你为什么明知道你会受伤,你还要护着聂予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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