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这一通夸奖,恨不能把世界上最好的词都用在聂予桑的身上。
她紧盯着聂知熠的眼睛,说完了,她就向后退了一步,拉开和他的距离。
这时,大宅里有了动静,周管家他们都起来开始忙碌了。
翟双白笑着跟聂知熠眨眨眼睛:“谢谢四哥了,那您就自己处理一下伤口了。”
她一路小跑回到房间,聂予桑还没起床,她在他房间门口张望了一眼,聂予桑睡得正香。
他们的房间是套房,聂予桑的房间有门,而翟双白的卧室是没有门的,他们这样住了一年有余也相安无事。
之前她大着肚子不担心什么,后来生完宗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聂予桑也不碰翟双白一个指头,那时候翟双白只觉得聂予桑是正人君子。
但他现在口口声声爱她,昨天晚上那么晚了还在她的床边,却也没有碰她一下。
这是不正常的。
翟双白去洗手间洗澡,门故意不关严,水声哗啦啦。
洗完澡她直接裹着浴巾就从洗手间里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吹风筒的声音呼呼响,不多时她就听见了聂予桑的房间里传来了响动。
他被翟双白吵醒了。
她低着头,从发丝里看向梳妆台的镜子里,聂予桑从卧室门口走进了洗手间,好像并没有看她。
她继续吹头发,吹干了头发就起身走出卧室,在洗手间门口等着。
等她听到了门响,聂予桑拉开门的时候,她立刻走过去跟他说了声早,就急急忙忙地往洗手间里奔。
洗手间的门口要同时通过两个人,稍微有点拥挤。
翟双白是故意的,这样她就是几乎贴着他的胸口挤进门的。
她只裹了一条浴巾,大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
她的身材虽然不算是肉弹,但自从生了宗考后,竟然比以前丰腴了一丢丢。
当她半露的胸口擦过聂予桑的前胸的时候,他立刻往后退了一下,让出了空间给翟双白。
翟双白走进了洗手间,?聂予桑还贴心地帮她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她走到盥洗台前端详镜子里的自己。
色诱很卑鄙,但是试探男人最快捷的方法。
对于衣着暴露的她,聂予桑连看都没看一眼。
聂予桑一定有问题,但哪里有问题,翟双白得搞清楚。
她现在太想找出聂予桑的弱点了。
聂予桑完美的人设,让他像一颗包裹严实的铁蛋,找不到任何攻击的缝隙。
她必须要找出那条缝,哪怕是一条很细很小的缝。
吃过早饭,聂予桑去东山港了。
翟双白抱着宗考送他到花园的停车场,他笑着亲了亲宗考的脸颊,跟翟双白说:“今天如果没什么事,我就早点回来。”
翟双白不置可否,看着他上车,然后车子渐渐远去。
她立刻回房间打电话,让小黄毛去查聂予桑的病史,就医记录等等。
小黄毛有点吃惊:“翟律,你说错了吧,聂予桑是你老公啊,您不是一向要查四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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