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申请了翟双白和繁繁的亲子鉴定,法院批准了,也提取了翟双白的样本。
第二天,师哥来了,翟双白立刻问:“结果出来了?下一步起诉医院吧,从这里入手比较好,把被动变成主动,嫌疑人变成受害人...”
就在翟双白滔滔不绝地跟师哥阐述她的想法的时候,师哥却一眨不眨地看向她。
翟双白停下来:“怎么了?”
师哥迟疑了片刻,还是说了:“孩子和你没有亲子关系。”
翟双白愣了片刻,第一个反应就是否认:“不可能!师哥,你确认一下样本是不是被人替换掉了!”
“应该不会的,你也知道的,全程司法监督下非常严谨的,不会被人钻空子。”
“师哥,如果对方神通广大,也不是不可能,你帮我跟法官申请,我要和孩子全透明公开的做亲子鉴定!求你了师哥!”
翟双白极少这样恳求别人,师哥看着她片刻,还是点点头:“我试试,实在不行只能请师父出山了。”
翟双白不置可否,她丢尽了师父的脸,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
三天后,翟双白得到准许去鉴定中心和孩子做检测,全程透明,一旁有专员举着相机摄录。
翟双白终于看到了孩子,两个星期没见,她仿佛都长大了一圈,但翟双白还是一眼认出她是繁繁。
她亲眼看着鉴定人员用医用棉签在繁繁的口腔里取了拭子,翟双白用的是血液,更加准确。
然后,翟双白和警察们坐在外面的等候室里,看着大屏幕里转接的化验室里的画面。
她睁大眼睛生怕错漏一个细节。
鉴定结果四个小时后出来了,和上次的一模一样。
繁繁和翟双白没有任何亲缘关系。
她长久地坐在长椅上,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但她还是觉得,肯定是聂知熠做了手脚。
繁繁不可能不是她的女儿,她查的那么仔细,不可能不是。
但她知道,再一次申请做鉴定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而且法院也不会批准。
师哥愁云惨淡,第一步就失败了,后面的路不好走。
翟双白明白,多厉害的律师现在对她也没有任何作用。
她跟师哥说:“谢谢师哥,你这几天歇一歇吧。”
师哥忧心忡忡地看着她:“我再想想其他的方案,该从什么方向走。”
“不用了,师哥。”
“可是双白,你这样...”
“我知道,没事。”翟双白笑着安慰他:“要不你先歇着,等我有了想法就跟你说。”
翟双白不能让师哥直接去找聂知熠,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和聂知熠的交易。
不然,她就彻底万劫不复了。
师哥离开后,她就开始摆烂,没有了律师给她辩护,法院指派了一个律师给她,就做过一次简单的沟通,过几天就开庭了。
她在法庭上看到了吴姐和年轻女人,吴姐看到她特别激动,声嘶力竭:“就是她骗取我的信任,拐走了孩子!”
年轻女人安静地坐在证人席上,法官询问她孩子是否她亲生的,她摇头又点头。
女人的心理医生帮她解释,女人自从孩子丢了之后心理防线崩塌,本来治疗后已经好了很多,最近又开始混乱。
女人的母亲流着泪跟法官说明情况,女人的老公去世后,她也因为过为悲伤而流产,一时间受不了接连失去老公孩子的打击,精神状况越来越差,还得了抑郁症,后来家人决定收养一个婴儿,这个女婴是他们家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因为对方已经有了好几个女儿了,如果这一胎还是女儿就给女人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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