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回来的第三天,聂振贤终于被火化了,举行了葬礼。
聂予桑若无其事的带着韩以湄去参加葬礼。
他戴着孝章,穿着黑色的西装,满面沉痛地招待着宾客。
当天也来了很多记者,在等待拿聂振贤骨灰的时候,记者将聂予桑团团围住了。
“七少,有传言说你三哥聂振贤的死跟你有关?”
“的确是有关。”聂予桑面露悲痛之色:“那天我们兄弟三个在一起喝酒,大家都喝大了,难得我们三兄弟有这样的机会坐在一起把酒言欢,谁知道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去完洗手间回来发现我三哥跌倒了,可能是脑袋直接摔在了烟灰缸上,就这样人就没了。”
“七少,有人说三少面目全非了,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摔成那样的。”
“刚才的葬礼你们好像也拍照了吧,我三哥像是面目全非吗?”聂予桑反问记者。
为什么这么晚才办葬礼,那是因为聂锦航花了大代价请来了高人,把聂振贤的面目尽量复原到之前的样子,就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这是记者又把矛头对准了韩以湄。
“可是我们是听说你们兄弟之间因为你太太而经常大打出手。”
聂予桑的眉头立刻皱起来了:“你们在说什么?马上给我闭嘴。”
“据说三少和你太太...”
“我让你马上闭嘴,你听见了吗?”聂予桑立刻翻脸,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相机就往地上狠狠地砸去。
一向儒雅温和的聂予桑如此暴躁,实在是不常见,一时间闪光灯闪烁,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聂锦航见状赶紧过来打圆场,让助理把记者们都忽悠走了。
聂锦航看着聂予桑直叹气:“今天这种场合你能不能收敛一点?你本来是我们兄弟几个中最省心的,我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会闯出这样的祸,都是为了那个女人!”
聂锦航一提起韩以湄,聂予桑就不爽了。
“大哥,我说过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我太太任何坏话。”
“你这是要为了那个女人跟我翻脸吗?你别忘了是谁把你搞出来的。”
“你把我搞出来是为了我吗?你是为了我们聂氏的股价吧?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的话,你巴不得我别出来,这样你还能多分一点。”
“聂予桑,你是疯了吗?你现在已经不知好歹了。”
一旁的韩以湄冷眼旁观兄弟俩吵架,她忽然脑子里灵光一现,仿佛又有了新的灵感。
看到聂家兄弟反目,真的是令她十分开心的事情,韩以湄觉得自己很有做坏女人的潜质。
韩以湄及时走过去:“大哥,予桑,别吵了,人多眼杂,被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她这样茶里茶气的,聂锦航看着更是生气,狠狠瞪了她一眼,就一甩手走掉了。
韩以湄靠在了聂予桑的身边:“有时候我觉得我真的是奸妃,我也能理解大哥那么讨厌我,聂振贤是因我而死...”
“他活该。”聂予桑冷冷道:“我们兄弟七个有三对兄弟都是一奶同胞,聂振贤和聂振成是同一个母亲的,聂振成死的时候也没见聂振贤有多难过,我们聂家七子不团结是在整个邺城都出名的,彼此都想搞死彼此,就算没有你,也有一天会自相残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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