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没有说话。
他没有告诉翟双白他会怎么做。
韩以湄和聂予桑回到了聂家,他们不理会聂家所有人的目光,进了房门就拥吻在一起。
两人从客厅到卧室,从沙发到床上。
仿佛世界末日一般,聂予桑要把这段时间他所经受的一切都发泄在韩以湄的身上。
直到她流血不止,聂予桑才想起不久前她才做完手术,还没有满一个月。
聂予桑猛的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看着她。
韩以湄躺在他的身下,千娇百媚的跟他笑着,伸出莲藕一般白皙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再一次拉近自己。
折腾了一整个晚上,聂予桑精疲力尽的沉沉睡去韩以湄将自己泡在了浴缸里面。
她知道现在她不能坐浴,但她太疲惫了,也觉得自己太脏了。
她要用热水将身体里的污垢都泡出来,直到她看到血水在浴缸里面蔓延,将整个浴缸的水都浸成了淡红色。
浴室里面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味,她仰着头,将长发披泻在雪白的浴缸上面,看着天花板上被雾气笼罩着的吸顶灯,她低低地笑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可以为所欲为,聂予桑打死了他的亲哥哥聂振贤,他都能被保释,也许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她最终目的不是要让聂振贤死,她的目的是让聂予桑死。
可是聂予桑却活得好好的。
忽然外面传来了聂予桑的呼喊声,接着是凌乱的脚步,洗手间的门被猛地推开,当聂予桑看见泡在浴缸里的韩以湄,才松了口气。
他三步并做两步的向她走来,立刻蹲下来,捏住了她的脸就亲了下去。
接着又是抵死缠绵,聂予桑是个变态,他不介意充满了血腥味的洗澡水,搂着韩以湄就踏进了浴缸里。
第二天早上,韩以湄还在熟睡,被聂予桑的手机铃声给惊醒了。
响了好久,聂予桑才接,他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便接通了,按了个免提。
从电话里传出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七少,情况不妙啊,那个聂四少身边的阿风您还记得吗?他今天早上去警察局自首了。”
聂予桑搂着韩以湄,不太在意地问。
“他自首什么?”
“您还记得前两年的那个纵火案吗?据说当时那个阿风去过纵火案的现场。”
“那又怎样?”
“只怕这件事情被重提,会挖出来一些对您不利的事情。”
“那我要你又干什么吃的呢?”
对方支支吾吾的挂掉了电话,聂予桑把手机往旁边一丢,然后他又向韩以湄压下去了。
他在试探韩以湄的反应,所以他故意按了免提。
韩以湄的反应他是满意的,因为她似乎完全没有收到任何影响,热烈的回应着他。
本来昨天晚上已经精疲力尽的聂予桑,又被她点燃了。
直到房门被聂锦航拍响,聂予桑才气喘如牛的停下来。
他将睡衣披在了韩以湄的身上:“谁?”
“是我,快点开门,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到底在搞什么呀?聂予桑。”门外传来的是聂锦航的声音。
聂予桑光着上半身慢条斯理地过去开门,聂锦航一眼就看到了,他满脖子的吻痕,眉头攥得紧紧的。
“聂予桑,你收到消息了吗?”
“什么消息?”
“那个阿风去自首了,关于那件纵火案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被越挖越多的话,对你对聂家都不利啊!”
聂予桑仿佛毫不在意:“给他们挖呗,成年就是了,他们能挖出来什么?”
“郑忠虎也被警察传唤去了!”
“他现在所有的产业都仰仗于我们聂家,他敢透露一个字,这辈子也别想在邺城混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大哥,你现在胆子太小了,前怕狼后怕虎的。回见吧,我还有事儿。”
“你能有什么事,你是被你床上的苏妲己给勾了魂吧。”
聂予桑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大哥,注意你的措辞,以湄是我太太,我希望你以后能尊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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