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和韩以湄回到了蒋维的家,刚刚推开院子的门,韩以湄就愣在了门口。
一个男人站在院子的中央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韩以湄愣愣地站住了半天都没有说话。
翟双白笑着拉了她一下:“发什么愣呢?赶快过去啊。”
“他怎么来了?”韩以湄喃喃的。
“他到了有一会儿了。”
“我不是问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是问他为什么会来。”韩以湄扭头看着翟双白:“是你让他来的。”
“不是,我一直在关注你,跟我走吧,我是来接你的。”阿风向她走过来。
他每向她走一步,韩以湄就向后退一步。
“你别过来你就站在那,谁让你过来接我的,我没打算跟你走。”
阿风的眼睛红红的,他猛的站住了:“这边的一切都结束了,你跟我走吧。”
“什么叫做都结束了?不管结束没结束,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你以为我是来这里出个差或者是来这里上个班吗?现在工作做完了我就要跟你走?阿风,你听好了我就留在这里,我哪儿都不去。”
韩以湄激动起来,翟双白想说什么,阿风向她摇摇头。
翟双白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你们好好聊,我进去泡茶。”
院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今天的阳光很好,韩以湄在藤椅上坐下来,阳光透过树叶的风俗斑驳的落在她的肩膀上。
阿风拿了一张小凳子过来,在她的对面坐下来,不等他说话,韩以湄就说。
“阿风,以前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没有开始,所以就谈不上结束。我们之前不可能,现在更不可能,我不会跟你到任何地方去,请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你做完了你想做的事情,聂予桑也如你所愿被警察抓起来了。”
“他还没有定罪,也许他还会出来的。”
“事情已经结束了。”
“不管结束不结束,我不会跟你走的。”
翟双白来送茶,她给韩以湄送的是燕窝。
看着那盅燕窝,韩以湄就想起了前几天她做的手术。
她忽然笑了,指着燕窝对阿风说。
“知道为什么老白要给我吃燕窝呢,那是因为前两天我才做了流产手术,我怀了聂振贤的野种。”
翟双白就知道韩以湄是自卑,她看不起现在的自己,她回头看了看眼睛里闪动着水光的阿风,什么也没有说,她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韩以湄拿起小勺大口大口的吃着燕窝,她吃的太快了,不小心把自己呛到了,坑坑坑的咳个不停。
阿风立刻起身过来帮她拍后背,韩以湄立刻躲开了。
现在她和阿风有寻常的肢体接触,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阿风你走吧,你在这我觉得很不自在。除非你把我打晕五花大绑的带我走,不然我根本不可能跟你走的。”
韩以湄说完就起身跑进了屋里,钻进了房间。
翟双白抱着孩子想要去开门,阿风喊住了她。
“别逼她了,现在她不愿意跟我走,我就等她,等到她愿意为止。”
这痴男怨女啊,翟双白叹了口气。
她看着阿风,有一句话她一直想问,但是终究是问不出口。
她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
她的嘴唇蠕动了半天,终究还是什么都没问,阿风走过来抱起了她怀里的小囡囡,看来也是个女儿奴,看到孩子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扬。
“她是老大还是老二?”
“我也搞不清。”翟双白自认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主要是两个孩子长得是一模一样,她经常弄混。
“他们叫什么名字?”
“知知和忆忆。”
“哪个知哪个忆。”
“随便哪个知和哪个忆,反正都是谐音。”
取的是聂知熠的名字,知熠。
自从他离开之后,翟双白无时无刻不在想他。
她笑着对阿风说:“等她们断了奶,就把孩子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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