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振贤选在邺城最豪华的一个海鲜酒楼,最新鲜的鲍参翅肚都点了个遍。
他没想到聂予桑真的来了,聂锦航作陪,看到他来了,聂振贤心里就松了一口气,立刻上前迎接热情的很。
“老七来了呀,快这边坐,有黄油蟹,膏多油满包你满意。三哥记得我们老七最喜欢吃黄油蟹的对不对?你看三哥心里还是有你的。”
聂振贤笑容满面的拉着聂予桑坐下,特意把主位留给了他。
他点了最好的酒,最好的海鲜,满满当当的堆满了一桌子。
聂振贤起身亲自帮他倒酒,语言真挚的跟他道歉。
“老七,真的是对不住,我这几天仔细想了想,三哥这事干的的确是太混蛋了,不管那个女人再怎么勾引我,我也不应该...”
他刚说出勾引两个字,一旁的聂锦航就立刻跟他使眼色。
聂振贤赶紧抬手给了自己不轻不重的一嘴巴。
“我又说错话了,对不住对不住,老七,事情没发生也发生了,是三哥对不住你,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女人对你也不是真心的。”
“是啊,老七。”聂锦航接过来说:“这件事情算是我们聂家的丑事,老三做的的确不对,不管怎么样,他也不能对自己的弟媳妇下手,不过通过这事也让你看清楚那个韩以湄,她就是翟双白派来的,她对你没安好心的,认清楚她的真面目也不晚,别伤了我们兄弟之间的和气是不是?”
“是的是的,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岂能是一个女人就能破坏的,有道是兄弟齐心其力断金啊。”聂振贤笑哈哈地接过来。
无论他们两个说什么,聂予桑都是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不过他不说话也不要紧,只要他愿意来,就说明事情还是有回旋的余地的。
说实话,那天从医院里面出来,聂予桑真的是起了杀心的。
他本来和聂振贤就不合,再加上他对韩以湄做了那种事,就算杀了他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可是杀人犯法呀,再说聂振贤好歹是他的亲哥哥,虽然不是同一个妈的,但也是同一个父亲,身上流着一样的血,让他下狠手杀了聂振贤,他还真下不去手。
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他也不知道,但聂锦航好说歹说把他给拉过来了。
只要聂予桑肯来,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今天聂振贤十分殷勤,又是给他剥螃蟹,又是给他倒酒夹菜,这辈子都没这么照顾过他这个弟弟,恨不得把螃蟹喂进聂予桑的嘴巴里去。
他弄的聂予桑都有点烦,聂锦航赶紧笑着打圆场说。
“好了好了,你也别太热情,搞得我们老七都不适应了。”
“好好好,那老七这件事情是我对不住你三哥做的不对,三哥先连干三杯先干为敬。”然后他就端起酒杯一仰脖将整杯酒灌下,他就这样连喝了三杯,还要再自罚三杯,聂锦航拉住了他。
“慢慢来嘛,你这自杀式的灌自己酒,小心把自己喝醉了,你的心意老七感受到了,对不对啊?老七。”
“那当然了,我们兄弟之间。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又倒是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谁穿不是穿...”聂振贤喝了几杯酒,略略有些上头,就有些口无遮拦起来,聂锦航赶紧瞪了他一眼,此时聂予桑的脸色已经极度难看了,聂振贤自知自己说错的话赶紧往回找补。
“呸呸呸,我在说什么呢?咱们不提那些,吃菜吃菜,喝酒喝酒。”
聂锦航在一旁不停的打圆场,聂予桑终究是忍住了,没有发作。
所以说整餐饭聂予桑都没说话,但是他们敬他的酒他也喝,给他夹菜他也吃,虽然吃的不多。
本来聂予桑的话就不多,这么一来二去的聂振贤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加上也喝了酒,说话就没以前那么留意,好在有聂锦航在一旁不停的给他使眼色打圆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都喝了不少酒,聂予桑也薄有醉意,摇摇晃晃的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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