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锦航和聂雨桑在外面的对话,韩以湄听得真真切切。
翟双白曾经跟她说过,聂家的兄弟是她见过的最各怀鬼胎,最想把彼此弄死的兄弟。
他们就像以前皇帝的那些儿子们,为了一个太子之位争的你死我活,哪里顾得上什么兄弟情面,不是为权势就是为金钱,要不就是为女人。
韩以湄很自豪自己居然成为了一名奸妃。
这是在她有生之年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人设。
她躺在床上静静地等着聂予桑和聂振贤斗得你死我活。
但是也许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许这一切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她在医院住到身体都康复了,那兄弟二人之间仍然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与其这么等着也不是个办法,眼看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她一定不能留下这个孽种,但凡跟聂予桑和聂政贤兄弟俩有一丝一毫关系的,她都不能留下来。
不过,这孩子也不能就这样拿掉了,要发挥最大的用处才行。
出院之后聂予桑没有带她回聂家,而是回到了他们之前住的地方,这样她和聂振贤就没有见面的机会。
聂予桑的风平浪静让韩以湄有一点坐立不安。她正想着要不要采取什么行动的时候,翟双白来了。
当时聂予桑刚刚下班回家,翟双白就气势汹汹的来了。
她没有理会聂予桑,径直走进了韩以湄的房间,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就跟他说了一句话。
“跟我回家。”
韩以湄正睡得迷迷糊糊,莫名地睁开眼睛便看见了立在她床前的翟双白,他们没有事先说好,所以韩以湄的反应完全是懵的。
“老白,你怎么来了?”
“现在马上收拾东西跟我回去,算了,东西也不必收拾,马上跟我走。”
她把韩以湄从床上拉起来,胡乱拿几件几件衣服就帮她穿上,聂予桑匆匆地跟进来,翟双白已经拉着他走到了门口。
“翟双白,你又在干什么?”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你要干什么?”
“我要带以湄走,这还不够明显吗?”
“她是我太太...”
“你还好意思说她是你的太太?聂予桑啊聂予桑,你可真行啊,这么喜欢跟兄弟分享自己的太太?”
聂予桑的脸都绿了,眼里崩出火花,翟双白第一次看见他的脸上会有这样起伏明显的情绪。
翟双白笑得更加讥讽:“我不管你是有意分享还是无意被老三钻空子,总之你连自己的太太都保护不了,我还能让她留在你身边吗?”
她说完拽着韩以湄就从聂予桑的身边走过去。
韩以湄现在搞不清翟双白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事先她们并没有通过气,而翟双白此刻脸上气愤的表情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韩以湄只能顺着她的情绪往下走:“老白,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疼?下面还有更让你疼的,现在立刻马上跟我去医院把孩子拿掉,既然是野种,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把孩子拿掉?你还留着他做什么?还有你,聂予桑,你太太肚子里怀着的是你亲哥的孩子,你居然也能视若无睹?”翟双白回头看着聂予桑冷笑:“你可真是个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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