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到医院来?聂予桑,你还需要问我吗?你现在心里应该跟明镜似的。”
“你说什么?”
“我实话告诉你吧,韩以湄早是我的人了,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听明白了吧?”
聂予桑当然听得懂他说的每一个字,他死死地盯着聂振贤,开始串联以前他所有不在意的细节。
好像从某个节点开始起,韩以湄总是有些魂不守舍的,对了,还有好几次,他们亲热的时候,他都会在韩以湄的身上发现一些不明的痕迹,当时他也没在意,以为是自己没轻没重的,有一次他还笑着跟韩以湄说,是不是她的皮肤过为娇嫩了,怎么好几天也不见消。
现在他才明白过来,原来韩以湄身上的那些痕迹并不是他留下来的,而是他面前的三哥聂振贤。
聂予桑怒吼着向他挥过拳去,但却被聂振贤轻轻松松的按在了地上。
他从来都不是聂振贤的对手,打架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赢过。
聂振贤用膝盖将他压在了台阶上,他动弹不得。
从所未有的畅快,这一刻,聂振贤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聂予桑,自从爷爷和爸去世之后,好像你的好运气就此结束了,也不是你身边所有的人都那么喜欢你,至少你太太韩以湄,她好像更喜欢我一点,聂予桑你的运气真不错,你得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包括你的太太韩以湄,不得不说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肤真是滑嫩,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们看起来那么恩爱,她为什么会主动勾引我呢?是不是你某些方面不能满足她呀?”
聂振贤用言语刺激着聂予桑,此刻聂予桑已经发疯发狂,可是他的身体又被聂振贤死,死地压住,哪怕他狂叫着狂吼着,拼尽全身的力气都没能掀翻他站起来。
听着聂予桑的怒吼,聂振贤心中的爽意已经无法形容。
他拍了拍聂予桑的脸颊:“所以说,你三哥还是你三哥,我们试想一下,如果此时此刻爷爷和爸爸还在世,他们知道了会说什么?他们应该会说,反正都是聂家的子孙,都是喊他们太爷爷和爷爷的,是谁的孩子好像也没那么重要,哦,反正,予桑,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你应该不陌生了,毕竟你已经经历过第二次。”
“聂振贤,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如果你能杀了我的话,那我热烈欢迎,就怕你没那样的本事。”这时从后楼梯口冲进来很多聂振贤的保镖,聂振贤刚刚起身,聂予桑还没动弹一下,那些保镖就跟着过来把聂予桑继续牢牢地按住了。
聂振贤捋了捋被弄皱的西装,慢条斯理地走出了后楼梯口。
他来到了急诊室,刚好门打开了,他立刻走进去,医生拦住他。
“先生,请问你是...”
“里面的是我聂振贤的女人,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已经脱离了危险,还好虽然割的比较深,但是发现的及时,就是人有点虚弱。”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孩子也没事,现在我们马上把她转到病房去,要留院观察几天。”
聂振贤走到了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韩以湄,曲起手指在她娇嫩的脸颊上轻抚了一下。
“韩以湄,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算了,你这样也好,聂予桑什么都知道了,你就踏踏实实的把我的孩子生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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