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约瑟夫·雷德蒙德偷偷地环顾四周,想要寻找一个可以帮助自己的盟友。然而,他发现各国大使们都在低头沉思,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焦急和不安。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够接受自己的亲弟弟在华国受到制裁。
约瑟夫·雷德蒙德终于无法再按捺内心的焦虑与不安。他站起身来,直视着苏正阳,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与颤抖:
“苏总统,我必须强调,雷德蒙德家族是奥匈帝国的王室成员。按照国际惯例,任何涉及王室成员的案件,都必须经过双方国家的外交渠道进行协商处理。你,没有擅自抓捕他的权利!即使他真的犯了错,也应该按照外交程序,将他遣返回国内,让我们的王室进行内部谴责和处理。”
约瑟夫·雷德蒙德的话音落下,整个庭院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而沉重。各国大使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苏正阳的身上,他们想知道这位年轻的总统会如何应对这一挑战。
苏正阳的眼神冷冽如冰,他微微抬起头,仿佛要看穿约瑟夫·雷德蒙德那虚伪的威严。他淡淡地开口,声音却如同铁石一般坚硬:“约瑟夫大使,我尊重你们的王室,但在我这里,没有所谓的国际惯例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我的理念是血债血偿,他在这里犯下的罪行,就必须在这里得到惩治。”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提到了国际惯例和帝国王室,但我告诉你,在我眼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犯下的罪行,是那些无辜受害者的痛苦和悲惨命运。他强行掳掠华国少女,进行残忍的侵犯,甚至因此闹出了人命。这些罪行,你们王室能够内部谴责和处理吗?能够还给那些受害者一个公道吗?”
苏正阳的言辞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指约瑟夫·雷德蒙德的心脏。他继续说道:“我苏正阳不是一个软弱的总统,我不会因为对方是王室成员就姑息纵容。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无论你是谁,无论你的地位有多高,只要你犯了罪,就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华国的法律,也是我苏正阳的底线。”
约瑟夫·雷德蒙德一直以来对华国都抱有一种深深的偏见和蔑视,他认为华国不过是一个落后的国家,不配与他所代表的奥匈帝国相提并论。此刻,在苏正阳强大的气场和弟弟安危问题的双重压力下,他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
约瑟夫·雷德蒙德怒火瞬间达到了顶点。他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颤抖着指向苏正阳。
“苏正阳,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他咆哮道,“你竟敢威胁我们奥匈帝国,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华国不过是一个落后的、卑贱的国家,你们的法律在我们面前不过是废纸一张!你竟敢如此嚣张,简直是自寻死路!”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唾沫四溅,眼中充满了疯狂和愤怒,眼中的轻蔑与怒火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猛地向前一步,声音尖锐而刺耳:“苏正阳,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如此狂妄地挑衅我们奥匈帝国的王室!我告诉你,你这种做法只会给华国带来灾难!”
约瑟夫·雷德蒙德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开始口不择言:“你们这些低贱的华国人,永远也不配与我们高贵的王室相提并论!你的狂妄和无知,只会让你们自食恶果!”
其他几位大使看着暴跳如雷的约瑟夫·雷德蒙德,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们没想到,这位以脾气暴躁著称的奥匈帝国大使,竟然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如此失态,完全不顾及外交礼仪和场合。
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摇头。这雷德蒙德也太没有脑子了,竟然在苏正阳的地盘上这样大放厥词,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伯德帝国大使汉斯·冯·塞克特目睹了眼前的一幕,暗自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他心中不禁感叹,这个约瑟夫·雷德蒙德简直是蠢到了极点。他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代表着奥匈帝国的权威,可以随意欺凌华国这样的弱国,他在这个宴席上如此失态,就是因为从心底里看不起华国,认为华国根本没有这样趾高气扬跟自己对话的资格。
汉斯·冯·塞克特心中清楚,约瑟夫·雷德蒙德这样的行为只会给奥匈帝国带来更大的麻烦。他仿佛已经预见到了约瑟夫·雷德蒙德的凄惨下场。
此时,约瑟夫·雷德蒙德依然没有停止发泄他的怒火。他一把将桌面上的茶桌打翻在地,茶水和瓷器的碎片四溅,让整个宴席都陷入了混乱之中。
他怒骂道:“狗屁的宴席,你这只不怀好意的黄皮猴子,想要收回租界,做梦去吧!”他的声音在整个宴会厅中回荡,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和愤怒。
其他的大使们都被他的行为所震惊。
苏正阳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双手,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从容不迫。随后,他站起身来,挺拔的身姿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直射向正在咆哮的约瑟夫·雷德蒙德,那份冷静与坚定让周围的大使们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约瑟夫·雷德蒙德怒火中烧,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指着苏正阳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该死的黄皮猴子,收起你那肮脏的眼神,跟你坐在一起,都是对我最大的羞辱!”
他的话音未落,苏正阳的动作已经如闪电般迅捷。他操起桌上一个精致的水晶烟灰缸,毫不留情地朝着约瑟夫·雷德蒙德的头部砸去。这一下力道十足,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厚重的水晶烟灰缸瞬间裂开,碎片四溅。
约瑟夫·雷德蒙德惨叫一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能够刺破人的耳膜。他的额头被砸出一个深深的裂口,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脸庞。他的眼睛因为剧痛而充血,眼冒金星,几乎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最终没能站稳,摔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体抽搐着,口中还在不断地咒骂。而苏正阳则冷静地走到他的身前,再次捡起那已经碎成两半、沾染着血迹的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