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明道:“王爷我们赶紧去救王妃罢。”
他们身为奴才不知道两个主子为何会闹别扭,但他们知道王妃对他们很好。
王妃出事他们一定要去救的。
谢辰瑾睨了属下一眼,冷着脸往江晚宁的寝殿走,暗自在心里咬牙。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前脚刚抄写一百遍宫规,后脚就带着婢女夜不归宿。
待她回来后定要好好与她说道说道王府的规矩!
寝殿院子里空空荡荡,什么人都没有。
谢辰瑾边走边问:“是王妃自己走的?!”
惠嬷嬷谨慎回答:“今日王妃是与曲家小姐一道回来的。”
“约摸亥时,王妃说要送曲家小姐回家,两人在王府门口拜别。”
“老奴见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便没有再看着,自顾进了王府忙自己的去了。”
“谁知王妃会一去不复返。”
谢辰瑾在寝殿里踱步,床榻上的被褥整整齐齐,铜盆是干的,没有打斗与挣扎痕迹。
看来那个女人是送曲家小姐后直接出去了,没再回来。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一个王妃不顾声誉连夜出行。
还有今日上午她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津南镇白流苏被灭门的医馆?
谢辰瑾摁了下眉心,这一个问题没问出来结果,另一个问题又接踵而至。
这个女人还真是容易给他“惊喜连连”。
他心里想着,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心头划过。
惊喜连连,他似乎之前就有过此类念头。
是对睿王妃吗,他不知道。
那日他从龙心里老道那里宅院那里出来后,感觉自己好像缺失了一大块东西。
至于什么东西他不知道。
回来后他让祝言和府医给他彻底检查了一遍身体,也没有发现他的身上有什么损伤。
可他就是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不过后来事务繁忙,缺少的东西没有影响到他正常的生活朝务,他也就没有在意,将那种缺失的感觉抛至脑后。
至于睿王妃江晚宁,他知道他们二人是夫妻,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拥有异能。
其他的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就是睿王府有了王妃,她享受了睿王妃的待遇就得做好身为一个王妃该做的一切。
“来人,先去曲家看看王妃有没有在。”谢辰瑾冷着脸吩咐。
“是。”
就在惠嬷嬷准备离开时,又听到自家王爷说:“寻个不让人起疑心的借口,别让对方觉察到王妃失踪了。”
“是。”惠嬷嬷闻言心中暗喜,看来王爷还是在乎王妃的,这不还在想着怎样维护王妃的声誉呢。
去曲家的人很快过来了,惠嬷嬷如临大敌道:“王爷,这下可糟了。”
“不仅王妃不在王府,曲家的公子小姐也都不在府里。”
“曲家人说曲小姐去拜访王妃还未回去,曲公子则见妹妹未归,过来王府瞧瞧。”
“他们一家子都以为府上的俩孩子还在睿王府,还托老奴多费心照顾呢。”
谢辰瑾拧起了眉,这个女人挺有能耐,堪当拐卖人口的标杆典范。
一下将人府里兄妹俩都给带走,还能让人不起疑。
他想了想说,“给曲家那边说,曲小姐与王妃相谈甚欢,曲公子与本王也聊的非常融洽,他们二人今晚留宿睿王府。”
“是。”惠嬷嬷叹了口气,心道,王妃可争点气,千万别闯祸。
王爷为了维护您的声誉和形象,连自个都给搭进去了。
就在惠嬷嬷出去后,祝言在王府门口的柱子下发现了一个带血的首饰。
他赶紧把那首饰送到了谢辰瑾跟前。
“王爷,王妃怕是被人掳走了。”
谢辰瑾拿过首饰看了看,摇头:“这不是睿王府的东西。”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备马!出城!”
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何要找白流苏?!
她什么时候与白流苏有交情了?他怎么不知道?
若说白流苏医馆灭门能有证据和证人证明不是她所为,那为何白流苏带血的首饰会出现在睿王府门口?!
他今个跟着津南镇的衙役们一起在白流苏的医馆里搜查时,路过了白流苏的闺房。
那闺房里的梳妆台前放着耳坠与他手里的首饰款式相同,想来应该是一套的。
马匹被牵过来,谢辰瑾翻身上马往津南镇方向跑去。
能毫无声息的将医馆灭门,必定是最近在医馆附近踩过点,监视医馆所有人行踪的。
能将那么多人的行迹监视到位,并一两天能成,少说得要半个月得监视才算稳妥。
像津南镇这种规模的小镇,一旦有形迹可疑的陌生人出现,通常会引起当地百姓的注意和怀疑。
是以监视医馆的人想来应该是津南镇本地或者临近村落里的人。
他们有着相似的当地方言口音与饮食习惯,才不会在长达数十天的监视中被人质疑。
再加上医馆灭门唯独留下了白流苏一个活口,还送了带血的信物来,这分明就是要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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