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江二小姐,久仰。”李安平妆容精致脸上挂着淡淡的浅笑,一如对待其他人般客套疏离。
简单寒暄后,李安平准备跟着江晚宁一起进睿王府。
太子道:“安平郡主,皇叔刚歇下,怕是这会儿没精力接待拜访。”
“这样么。”李安平把视线转向江晚宁,“如此本郡主改日再过来叨扰王爷王妃罢。”
说完脚步当真不再往前。
这尊大神这么容易就走了?看上次李安平在谢辰瑾跟前心痛万分的模样,江晚宁还以为这位郡主余情未了呢,怎的这次竟过门不入。
“对了,本郡主听说前段日子太后病危是睿王妃在侍疾,请问王妃近日照料太后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么。”李安平像是不经意般问道。
“不剧烈运动,以静养为主。”江晚宁说到这里轻叹道,“这几天在府中守着王爷,我也许久没有去看太后了。”
李安平闻言抓起她的手,半拖着她上马车:“既然这样我们一同入宫去看太后罢,路上王妃顺便给我讲讲怎么治好太后的,我听说王妃的医术非常独特,是将太后的头颅打开么,你是怎么做到把人的头颅打开还不让人去世的?”
李安平的问题像竹筒倒豆子般倒了一堆出来。
江晚宁没想好怎么回答,就已经被裹挟着上了马车,一路驶进了皇宫。
马车在宫道上哒哒的跑着,江晚宁越想越觉得今天的人和事太赶巧,巧得就像是在按照剧本在走,而她只是剧本里的一个工具人。
马车很快到达宫门口,下了马车后李安平与江晚宁一同去往寿康宫。
到了寿康宫,太后带着假发精神抖擞的在看佛经。
她见一行人过来请安,心情很愉悦,笑眯眯地招呼李安平和众人落座。
到了江晚宁这里时,脸一拉,没好气道:“哟,这不睿王妃嘛,今个有空入宫了?”
江晚宁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这老太婆给得罪了,没见她赐座,便讪讪地站在一旁听着其他人寒暄。
李安平见状心头划过一丝得意,太后还是在意自己的,她在太后身边十几年,这感情绝不是江晚宁陪伴几天可以替代的。
太后一定是知晓她在睿王那里受到了冷遇,特为她撑腰解气的。
“这位是相国府的江二小姐,听闻太后康健特地来向太后请安的。”
李安平这一说,江晚宁才发现,这次他们入宫连江晚歌也给捎带进来了。
“江晚歌见过太后,太后万福金安。”江晚歌微微屈膝,行了一个相当漂亮的礼。
太后微笑点头。
她怎么可能不认识这江晚歌,大凉第一美人,她本属意的睿王妃,但因为不想嫁给睿王便找了姐姐替嫁,这笔账她在心里记得清清的。
“原来是大凉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太后很是慈爱的笑着,上下把将江晚歌打量了好几圈。
“不知江二小姐可有婚配,有意中人选吗。”太后饶有兴致的问道,“哀家年纪大了,闲来无事就喜欢给人做媒,江二小姐莫怪。”
江晚歌一副羞赧的模样:“回太后,尚未有婚配。”
说完这一句后她状似不经意的往太子处瞟了一眼,又含羞带怯的低下头:“若说这意中人,臣女……”
“祖母,您这问的是什么问题,人家江二小姐整日深居相府,甚少出来抛头露面,也没有认识外男的机会,哪里有什么意中人的。”太子打断江晚歌的话道。
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江晚歌羞怯的神情僵在脸上,仅一瞬间她便调整过来:“回太后,臣女没有意中人。”
暗地里她将袖中的帕子紧紧攥住,太子他到底何意!此前她已与太子多次相见,为何会在今日否认二人的关系!
“可以张罗起来了,你嫡姐已经嫁于睿王,按照规矩你可以出嫁啦。”太后掐着手指算着,“按照相府的家世配个皇子是可以的,哀家看老七年纪与你相仿,不如改天去宜妃那里看看去。”
七皇子,宁王,年纪不到二十,是个十足的纨绔皇子,及冠许久在朝中挂着闲职,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宜妃让他跟着兄弟们一起参与朝政,他摇头拒绝,直言:“反正我就是一闲散王爷的命,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挺好,不用操心也不用掉脑袋。”
这样的人在江晚宁看来算是个通透的妙人,但在江晚歌看来却是不求上进的糟粕皇子。
“这、这个…臣女不做主,还得回去后询问父亲和母亲的意思。”江晚歌很是害羞的模样,三言两语婉拒了太后把话题引到了别处。
江晚歌这里没做成媒,太后又开始在李安平身上做工作。
李安平的身份地位皆比江晚歌要高,太后心里虽惋惜她没有成自己的小儿媳妇,但成为孙媳妇也是可以的。
遂选了太子和齐王二人来为李安平婚配。
相比较于江晚歌的羞涩,李安平落落大方道:“臣女与太子和齐王自小一起长大,视他们为兄长,暂无旖旎心思,也不知何人比较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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