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说过以后不提过往,你我二人不过是谈得来的朋友。”江晚歌佯装生气,“殿下再说这样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美人生气,谢烨立马顺着她的意:“好好好,不提以后再也不提。”
这日过后,齐王府门前排起了长队,而此前久盛不衰的东宫门可罗雀。
皇后在后宫被罚,不能私自与太子相见。
谢烨在每日的冷落与气恼中越发怨恨起李安平来。
江晚歌则在这短短数日迅速捕获了太子,成为了谢烨日日都要抽出时间相见的‘好朋友’。
这日,谢烨下了朝后照例去了常去的茶楼,准备与江晚歌手谈闲聊,一解心中闷气。
守在东宫门口的银珠看着太子的马车路过府门而不入,气鼓鼓地跑进了内院。
她看到正在饮茶的李安平,突然跪下身道:“郡主,您还有心思在这里安然饮茶?!”
李安平挑了挑眉,语气带着淡淡的严厉:“这是要作甚?”
“郡主!”银珠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悲愤,“自打您上次与殿下起争执后,殿下已经五六天下朝后不回府了。”
“这样下去怎么能行,您得想个法子让殿下回府才行。”
李安平淡淡道:“这东宫的大门日夜为他敞开着,他想回来自然就回来了。”
银珠依旧跪着:“要奴婢说,您就稍微给太子殿下服个软,说两句软和话哄一哄,殿下许是就回来了呢。”
李安平瞥了她一眼,似是自言自语:“服个软?不是本宫的错,本宫也得服软?!”
“别以为他是太子就能随便把屎盆子往本宫头上扣!”
“若认真计较起来,本宫还说是他谢烨有谋害睿王的私心,在禁卫军里安排的人,失手后就反咬本宫一口,说是本宫安排的呢!”
“我镇国侯府不见得比东宫弱,凭什么非得本宫低头!”
银珠无奈长叹:“郡主,如今您与太子是夫妻,夫妻间哪有这般赌气争高低的?!”
“您看人家江二小姐,之前被封为太子侧妃后来被太子退了婚,而今看到殿下还不是柔声细语的。”
“男人嘛都爱温柔可人的女子,毕竟咱们现在是在东宫不是在镇国侯府,您这一直高傲着,那不是把殿下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嘛。”
“不是奴婢吓您,这外边会勾人的狐狸媚子多得很。”
“之前睿王爷不就被什么花魁给勾的天天往妓坊跑嘛,殿下您就不怕太子殿下也在外边找什么花魁?”
李安平睨了她一眼,心里暗恨自己的奴婢没有骨气,重声喝道:“他想找温柔乡,可以尽管去!”
“往后不要在本宫面前说这些话了!”
银珠劝了半天得了嚷,她犹豫了一下,终于是站了起来不想再为主子费心。
“郡主,奴婢告退。”她刚退到门口,李安平猛地喊了一声。
“等一下!”
银珠眼睛一亮,以为自己方才的话起效了,遂兴奋道:“郡主是要去找殿下吗,奴婢帮郡主安排马车!”
李安平道:“备马准备入宫。”
谢烨她肯定是不会找的,但并不代表她会坐以待毙看着东宫备受冷落。
她得通过自己的办法让东宫再度振奋起来才行。
银珠不解:“入宫?”
她转念一想高兴了起来,“郡主您这是要去找皇后娘娘说理对么,要奴婢说,您早该这样了,皇后的话太子殿下肯定会听的。”
“诶,不对,皇后娘娘被罚思过一个月,在此期间您是见不到皇后娘娘的呀。”
李安平懒得同她解释,坐着马车入宫直奔寿康宫而去。
寿康宫内,李安平先去给太后请安,而后带着人去探望莫青。
最近几天在江晚宁衣不解带的照料下,莫青的身体恢复的很好。
就连江晚宁也吃惊于她的康复速度。
思来想去,只能说是莫青平时习武,身子底子好,又正值年轻恢复的快。
“近来睿王妃照顾县主着实辛苦,这些补品有一部分是给县主的,另一部分是专程送给睿王妃的。”李安平浅笑吟吟的把一盒血燕呈到江晚宁跟前给她介绍,
“这血燕平素只有皇后娘娘宫里和太子东宫能拿到,奈何本宫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今日送给睿王妃,王妃千万别嫌弃礼轻了。”
对于江晚宁,李安平是铁定喊不出‘皇婶’这个称呼的。
江晚宁也不推脱,现场递给碧叶让她给煮了。
对于李安平,江晚宁肯定是不会有圣母心的,但只要对方不主动招惹,她倒也能保持面上的和谐。
闲话半晌后,李安平慢悠悠步入主题:
“这次说到底是太子筛选禁卫军时把控不严,才让贼人钻了空子,还好有莫青县主,否则睿王爷若受伤出现什么生命危险,本宫心里也不好受。”
“如今看来莫青县主无大碍,睿王妃您可否代表睿王府给东宫写一封谅解书呢。”
“就说,此次遇袭实属意外,与东宫并无关联。”
“这些天不知外边谁传言说禁卫军里的死士是太子安排的,整个京都百姓都在议论此事,说太子殿下无视长辈,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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