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王爷好得很。”思明在前面引路,“不过是府里来了贵人需要王妃帮助。”
不是谢辰瑾出事,江晚宁脚步便轻快了许多。
经历了那么一场风波她很需要在这个时候见到谢辰瑾,让自己惴惴的心安定片刻。
这样想着,她加快了脚步进门后一头扎进了谢辰瑾的怀里。
男子熟悉的气息把江晚宁裹住,她把头埋在谢辰瑾胸口深吸了几口,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被放回到了水里。
她紧搂着男子健硕的腰身,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谢辰瑾甚少见她这般主动,哪怕现在旁边有外人,他也不忍把江晚宁推开。
他抬头看向碧叶投去一个严厉询问的眼神,后者示意并无大事后他才稍稍安心,开口道:
“这是怎么了?”
缓过来后,江晚宁抬起头抓着谢辰瑾的胳膊轻摇着,竹筒倒豆子般要把今日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一遍。
她刚开口还没进入正题便发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呃……
江晚宁这才想起来,思明说的府里来了客人。
她赶忙松开谢辰瑾,朝他翻了个白眼,无声谴责:“有人你怎么不告诉我!”
谢辰瑾无奈摊手,亦回了个眼神过去:“你一进门就扑上来,来不及说啊。”
这夫妻两的小动作落在外人眼中,那便是十足的眉目传情了。
谢季同失笑:“是侄儿打扰到皇叔和皇婶了。”
“老五就不要嘲笑本王了。”谢辰瑾轻笑着,“万年这么一次便被你逮了个正着。”
江晚宁看着面前的青衫男子,“敢问这是……”
这人她在宫宴里见过,可她素日宫宴是不带脑子只带嘴的,这么久了,那些个皇子王爷她还是没认全。
“翊王谢季同。”谢辰瑾简单介绍了一下。
江晚宁仔细瞅了几眼,觉得面前的年轻人眉眼间看着有点眼熟,但又说不上是哪里见过。
“我们见过?”江晚宁搜刮起脑子里的记忆来。
怎的这些天她老是遇到这种待熟不熟的人,搞得她每次都要把原主的记忆拎出来回忆一遍。
这样的检索过程她不喜欢。
“侄儿谢季同排行老五,与二皇子魏王谢季洋是同一个母妃。”
经他这么一提醒,江晚宁想了起来。
她和童妍聊天时远远瞧过魏王的,而这翊王是魏王的胞弟,两人的轮廓眉目间能有六七分相似,难怪会有点眼熟。
江晚宁自顾自的想着,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逗笑,突兀的独自笑出了声。
经她这么一笑,屋里的气氛轻松了许多,此前陌生的尴尬冷场一扫而光。
“你是不是有病?”待江晚宁笑过后她直奔主题,开口问。
思明说了有人需要她帮助,在这里她除了一身医术外也没什么可以帮到别人的。
想来就是这位翊王有病了。
这样唐突冒失的话若放在太子齐王身上,那得生气了。
谢季同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说不上生病,只是近来觉得胸口处有些小刺痛。”
他说到‘胸口’时神色微有些不自然,补充道:“想来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母妃知晓后一定要皇叔带我来睿王府找皇婶看看。”
江晚宁发现他说话时嘴角边总是挂着淡淡的笑意,本该让人感到和煦温暖的俊颜却带着一双带着悲戚凄凉的眼眸。
江晚宁有些疑惑,谢季同与谢季洋从年纪上看差不了几岁。
不同于谢季洋正常皇子的装扮,谢季同常年穿着青衫,举手投足间轻逸飘然,很有几分超脱世俗的味道。
若不是他的脸色微有些泛白,黑亮的眼底带着让人一眼就能看到的哀愁凉意,江晚宁觉得他与仙侠剧里的那些上仙师尊没什么区别。
生为皇子,或如太子齐王那般野心勃勃,眼中满是算计生机;
或如谢云阳和谢季洋那般潇洒自然,享乐无边,担负着皇子责任的同时也有些自己的追求家庭,那般也不错。
谢季同却透露着无尽的心事,一副看破红尘世俗,看破生死的模样,整个人瞧着没有几分生气。
当初以为自己不能生育的童妍看起来也毫无生机。
但她至少心里还是记挂着妹妹母家的,想着为魏王府推举一位王妃后再皈依佛门,枯伴青灯。
可这谢季同……
江晚宁觉得他可能下一秒就会仰天长叹,投湖自尽。
她虽心有所思,但并不打算探究旁人的**,遂笑道:“找我便找对了!”
“来,把手伸出来我先给你把把脉。”
谢季同依言把手腕放着腕枕上。
江晚宁搭脉的同时眨了眨眼,紧盯着谢季同的胸口,用透视眼看他的病情。
这一搭一看,江晚宁愣住了。
谢辰瑾见她神色不好,担忧道:“是何病?很严重吗,你能不能治?”
江晚宁点头:“治是肯定能治的。”
她顿了顿有些难为情道:“只是翊王这病多发在女子当中,男子虽说也有患此病的,比例较少,算下来翊王是我见到第一个患此病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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