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惹到官家女子了?!”来氏使劲儿让自己平静下来。
“庆登那小子不懂事,把人家莫姑娘从莫家拉过来已属唐突,庆丰怎的也这样不懂事!”
“白长了这么多岁数吗!”
来氏不断啐骂着,生害怕庆丰一念之差把整个庆家给毁了。
“莫家军营里的人,姓江又成婚的女子是谁?”她在心里不断排查。
官家军营里的人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接触的不多,只晓得莫家人世代为将,人都是顶好的。
但莫家有哪些女眷,就是他们所不能知的了。
非议官家乃大罪,莫家军得了胜仗百姓们歌颂一段时间即可,哪能把人家底细问清楚的。
“自古官商云泥之别,但凡是官家的人事得远远避着才行啊!”
来氏与陈妈妈推测了半天,把江晚宁认定为莫家几个将军的妾室。
毕竟她们想不出莫家军里还有哪个女眷姓江。
“这更不能招惹!”来氏当即离断,命人把庆丰喊了过来。
庆丰莫名被喊过来一头雾水,以为母亲是担心父亲病情,先汇报:
“父亲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今日江姑娘走后我与二弟喊他,他都能动动手指回应了。”
他喜滋滋道,“一切都是江姑娘的功劳,等父亲痊愈后我们一定得好好谢谢人家才是。”
来氏打断他的话,直言挑明:“老大,你是不是中意那江姑娘?”
庆丰没想到来氏会直接问,颇有些不好意思道:“正是。”
“原本想过些天父亲好了再与母亲说这些,既然眼下母亲提起我也就不隐瞒了。”
“儿子中意江姑娘,想娶她为妻!”
事情发展的又快又离谱,来氏被惊的连退好几步。
“你可知她……”
“儿子知道。”庆丰不以为意,“江姑娘在夫家过得不好,到时候我会劝她和离的。”
来氏道:“你怎知她在夫家过得不好?她给你说的?”
她默默朝陈妈妈给了个眼神,看来这位江姑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下一秒她听庆丰自信满满道:“不是。”
“她没与我说这些,只是告诉我她有夫君了。”
“是儿子自己感觉她过得不如意的。”
庆丰一想起那晚初遇江晚宁她浑身带血又无意识的模样就觉得心疼,就认定了她一定是受到了夫家诘难。
来氏还欲说什么,陈妈妈找了个借口让庆丰等着,同时扶着来氏去了内室。
“夫人,您先别恼。”陈妈妈道,“此事不怪人家江姑娘,是大公子自己糊涂了。”
“不如我们先把大公子关起来几天,让他醒醒脑。”
“亦或者找几个模样可人的姑娘陪大公子过几晚,让他分分心。”
来氏本不是糊涂人,哪怕因为庆满的病情有时会情绪不稳定,但好歹是明辨是非的。
经身边人一劝,也明白此事症结在庆丰身上,便同意了陈妈妈的提议。
两人再出去后,来氏一副苦恼不愿再管庆丰事的样子,让庆丰退下。
庆丰不觉有异,认为母亲是担忧父亲身体顾不上他,便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让母亲以后接受此事。
谁知他第二天醒来时,是被身边的香味熏醒的。
一睁眼便看到面前几个年轻女子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凶猛扑来。
庆丰好不容易从女子堆里脱身跑出内室,准备逃跑,一拉门却发现门被人从外锁了。
任他怎么拍打喊叫都没人搭理他,也没人帮他开门。
这厢江晚宁回去后白天休息,到了晚间又过来帮庆满治病。
她已经习惯了白日休息的节奏,且很满意这样的作息没让她再梦游伤人。
“诶,庆大公子呢。”江晚宁见庆满床边只有庆登一人,不免好奇问。
庆登眼神复杂的望着她,用母亲交代的话回答:“我哥他出去处理生意了。”
“毕竟爹病倒许久,家里事务需要人处理。”
江晚宁平静点头,给庆满把脉扎针。
她见庆登一直在旁边站着,便解释病情:“你爹这病已经控制住了,只要再扎两三天针就能醒来了。”
“往后只要护理得当,他再活个五到十年都没问题。”
庆登敷衍的应着,把江晚宁盯得更紧了。
哪怕她出去端汤药都会寸步不离。
这样反常的举动让江晚宁起疑。
“庆二公子,你这是没事做?还是还在怀疑我?”
庆登摆手:“没有的事,我只是……”
他能说母亲让他盯好江姑娘,免得她别不小心进了大哥的院子么。
“我只是觉得你医术好,神奇得很,好奇。”
他给母亲解释过,江姑娘不会随意去大哥住处的,但娘一直不信,坚持让他盯着,一定要避免大哥这几天绝无与她相见的可能。
江晚宁无语。
这借口她不信,不过人家既然懒得说实情她也不想追问。
不过她下意识的加快了治疗速度,这次收针都比往日提前了一个时辰都不止。
庆登对此喜闻乐见,这代表能早些把江姑娘送走,他早点卸监视重任。
“江姑娘慢走。”他站在庆家门口送行。
江晚宁头也不回按照往日路线去找马车。
庆登等瞅不见她身影时很是轻松地转身,准备去找母亲复命。
就在他转过身刚走两步的瞬间,一道黑影从庆家府门里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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