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过来了!”江晚歌看见来人气不打一出来,当即站起来要赶江晚宁出去。
江晚宁微低着头笑的诡异:“我来看望妹妹,来给母亲请安啊。”
“大晚上的谁要你过来请安的!”江晚歌走到江晚宁身边把她往外推,嘴里不住埋怨着,“府里的奴婢们都眼瞎了吗,怎么什么人都给放进相府放进红梅苑!”
“他们确实眼瞎了,这些年都看不清你们母女二人的嘴脸。”江晚宁抬手将手里的针筒扎进江晚歌的胳膊上。
江晚歌吃痛抽出手臂喊道:“你这疯女人竟敢拿针扎我!”
刘丹梅听到女儿受欺负,自然暴怒站起来走了过来,喝道:“江晚宁你怎么回事!我们没去招惹你,你自己过来找事儿?!”
她走到江晚歌身边想把江晚歌拉过来,谁知她刚一用力,江晚歌整个人直挺挺的倒了过来,眼睛睁得滚圆:“母亲我动不了了。”
话音未落,刘丹梅亦感到脖颈处一阵针扎的疼痛,还没等她张口骂出来,她整个人也僵住了身子无法动弹。
江晚宁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神情有些恍惚,她现在好像并不理智,但她现在想被自己的情绪完全支配一回。
“母亲,昨个您策划的落水大戏我看了,觉得非常好,效果非常好,当时就把父亲招过来了。”
“不过我觉得您的苦肉计设计的还不够到位,得再凄惨些才行。”
“那样父亲才会更加的心疼你,是不?”
江晚宁一手拽着刘丹梅的头发一手拽着江晚歌的头发,把她们两人拽倒在地。
她像拖着两个没有生命的麻袋般把她们二人从房间里拖到院子,先是在院子里拖行了两圈,等到两人的身体都破破烂烂,后背蹭得鲜血直流后江晚宁才停下来。
这期间刘丹梅和江晚歌二人从台阶上滚过,又在地上粗粝的石块上滚过,身上的纱衣早被磨得破破烂烂,露在外的皮肤也磨得满是血痕。
但她们二人嗓子里硬是发不出一个音节来,只能像哑巴般发出唔唔的声音。
“您不是说您的招数失灵了嘛,已经喊不来父亲了么,那我今个就给你换个法子!”
江晚宁说着从袖中掏出银针包来。
她把银针包在她们两人面前摊开,一排由细到粗的银针次第出现。
最细的细如毛发,粗的则有拇指般粗细。
刘丹梅和江晚歌眼睛迷迷瞪瞪,脑子也不是那么清醒。
“来人,把她们俩的衣服给扒了!”
碧叶和杏儿走上前来,神色淡定的将她们两身上已经被划的破破烂烂的布条撕掉。
两个女子大片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
江晚宁纤细的手指在银针包里慢慢移动,用哪种好呢。
她脑海里不由想起了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
此时江晚宁是非常佩服容嬷嬷的,针扎这种法子隐蔽不容易被人发现,但带来的伤痛是深入骨髓的。
她拿起最细的一根针扎进了刘丹梅的海府穴。
神智不甚清晰的刘丹梅闷哼了一声,表情痛苦了起来。
这个穴位轻按一下便会非常的疼,用针扎的话更是会让人痛不欲生。
一丝报复的快感涌上江晚宁的心头,她手法娴熟,快速在刘丹梅和江晚歌身上找着身体的大穴位,一根根银针扎了进去,一声声痛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很快两人像躺在地上的刺猬,浑身是针,不敢动弹。
“王妃若累了便歇着罢,剩余的事交给奴婢。”碧叶上前道。
江晚宁甩了甩已经发酸的手,将银针包推到她们面前:
“碧叶,杏儿给你们一个任务,把她们两个身上各扎一千针。”
“记住,不要扎出血也不能扎死人。”
碧叶和杏儿扎起来就不像她那样找穴位,慢悠悠的扎了。
两个姑娘各自拿着最粗的银针,信手往刘丹梅和江晚歌身上戳。
这种扎法最是肉疼,地上的两人疼得满头大汗,不断打滚。
直到一千针扎完,刘丹梅和江晚歌的头发早已被冒出的冷汗浸湿。
“王妃,扎完了。”碧叶回禀着收拾着银针包。
江晚宁轻嗯了一声,甩着胳膊耷拉着脑袋慢吞吞的往外走,一股无力空虚感从她心底冒了出来。
此时亥时已经快过去了,整个相府静悄悄的,连夜间值夜的人都在廊下安睡,没人看到在月光下的江晚宁。
碧叶把刘丹梅和江晚歌二人送回房间后,贴心的为她们做了简单的洗漱,还把她们二人湿透的头发给收拾妥当。
第二日,刘丹梅捂着疼痛欲裂的脑袋和浑身刺疼的身体醒了过来,江晚歌也顶着黑眼圈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母亲……”江晚歌甩甩头,她的头很疼,就像风寒过后的闷疼那般,脑仁里疼得都快炸开了。
身体也很疼,像是被人扎了好多针,每个皮肤孔都是疼的。
刘丹梅脑子转了半天才转过来:“昨天晚上江晚宁过来了?!”
“啊……对,好像是过来了还扎我来着。”江晚歌寻找着胳膊上的针眼,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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