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江俏俏板着脸,声音却软了下来,“人家都是姐管弟,哪里有弟管姐的。”
江泰祥别过头:“姐管弟?呵,你管的好么就管!”
一句话出来刚有破冰回暖的气氛立马回归到零下。
“哼,那你身为弟弟就能管的好我么,就是把我往男人身上推这种管法吗!”江俏俏说到痛处,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江泰祥这些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身体对一切危险都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他往后微趔身子躲开了这一耳光,同时一只手惯性的反击了回去。
江俏俏没有注意到,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江泰祥也没有料到自己会对她动手,等到想收力度时巴掌早已收不回来,他只能努力降低力度。
“啪”
在他使劲收劲的情况下,江俏俏脸上轻轻挨了一巴掌。
即便是这样,江俏俏还是委屈得不行,她像是不认识江泰祥一般死死盯着他。
而后皱着眉重重叹了口气,在江泰祥还没来得及说话之前走远了。
回去的一路上江俏俏都在无声落泪,她想不明白为何江泰祥会这样对她。
这是彻底不认她这个姐姐了吗。
还是说这孩子彻底没救了,连心肠都已经全变成黑的了。
“玉夫人,您没事罢。”随行婢女担忧道。
若这位玉夫人有问题她们是要受到惩罚的。
江俏俏置若罔闻继续往前走,眼下她也懒得去找江晚宁了,回到自己帐篷蒙头接着哭。
身边婢女劝了半天没辙,相互之间商量:
“前不久玉夫人不是提拔了一个贴身婢女么,怎么今个儿没见到她人。”
“把她喊过来安慰玉夫人罢,多少会起点作用。”
几位婢女一合计便去江晚宁住的地方找她。
江晚宁路上随口问了几句,在得知事情经过后心里把江泰祥痛骂了一百遍。
等她进了帐篷江俏俏却是一脸平静的坐在桌前吃甜品了。
她屏退其他人,走到江俏俏身边:“听她们说你哭的伤心得很。”
江俏俏扬起脸:“哪有,这不吃好喝好胃口好的嘛。”
“诶。”江晚宁掏出丝帕在她脸颊上擦拭,“下次说这话之前先把泪痕擦干好么。”
她捏着江俏俏的下巴仔细端详,“还行,没有留下红印子,不疼罢。”
江俏俏瘪嘴:“不管有没有红印子对我来讲都是巨大的伤害!”
“江晚歌那货到底给祥儿灌了什么**汤!让祥儿坑我也就罢了,现在还敢动手打我!”
“不行!我一定要把江泰祥这个贱骨头给掰回来!”
她咬牙暗自下决心,“等我先把你和姐夫的事处理好久来解决他!”
来日方长,往后就是陪他在犬戎耗掉半条命她也要把她弟弟的本心给找回来!
江晚宁想劝但又不知能劝些什么,江俏俏道:“先别管我这边,我姐夫情况怎么样了。”
“我方才是打听到了一些有关巫师毒的消息,很不乐观。”
她把从江晚歌那边听到的事情给江晚宁说了一遍。
两人越说神情越凝重。
“我才不相信没有解药呢!”江俏俏道,“肯定是有解药的,可能这解药只有不窟这种级别的人才有。”
“要是能从他那里弄到就好了。”
江晚宁跟着头疼,以江晚歌的这种说法这个巫师毒是无穷无尽,非死不可的。
且以目前谢辰瑾身体的表现来看,确实附和她说的毒素发展规律。
每次注射进去的血清应该就是解了一半毒,而后又产生新的毒,这样一直注射血清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得找到解药才行。
“有了!”江俏俏忽的拍手,“如果我假装中毒,是不是就能骗到解药了。”
“大姐姐,你把姐夫的中毒症状告诉我,或者给我喝点什么伪造他中毒的样子。”
“这样就行啦!”
江晚宁眼睛一亮,道:“你刚刚是说江晚歌之前对别人用过这巫师毒的对吧。”
“那你从她那里出来中了毒似乎也很合理。”
江俏俏眼睛更亮:“再合理不过了!”
“快快,让我‘中毒’,能拿解药的同时还能把江晚歌给拉下水,一箭双雕美得很。”
姐妹两人商议完就行动。
江晚宁回忆着谢辰瑾中毒的脉象与表面体征思考用那种药物合适,很快她就从意念库里找到一味服下后相似的药剂。
江俏俏当场服下,不到一刻钟便虚软无力的歪倒在地。
江晚宁见时机已到,慌忙跑了出去喊人帮忙。
“来人!玉夫人不对劲,她突然晕倒了!”
方才出去躲事的婢女们赶忙跑了过来,看到面色乌青的江俏俏脸色比她还差。
“玉夫人…怎么了……”
“好像是中毒了。”
“怎么会中毒?谁弄得?”
几个婢女面面相觑,没有外人施压询问就开始自述行程,力求能证明自己无罪。
江晚宁喝道:“现在找原因有什么用!赶紧去通知王上,去找大夫啊!”
众人如梦方醒,分批行动。
很快大夫便过来了,把脉过后连连摇头,表示无救。
不窟此时也收到消息赶了回来,他健步如飞的走了进去:“玉夫人。”
甫一瞧见江俏俏的模样,不窟便知她中了什么毒。
“玉夫人今日去了哪里?!”
他当即召集江俏俏的随行奴仆们问话。
这些奴仆们生怕牵连到自己,一五一十的把江俏俏的行踪给说了出来。
其中就包括在王后处停留了较长时间,与王后有过类似于‘中毒’之类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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