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想到这里,玛埃勒笑了,他在嘲笑花旗佬,因为他知道,花旗佬有人也想要这个第一,但是现在,也许他们要失去它了。
与和约翰牛不对付一样,作为欧陆的老牌强国,正白.正三色旗的高卢鸡人,一向和暴发户花旗佬不怎么对付。
现在,对于玛埃勒来说,重要的不是花旗佬,而是自己。
这篇论文看起来非常可信,那它的价值就从“一文不值”转瞬变为“奇货可居”了。
他得在第一时间复现这个研究,把这个叫“JiGuang”的东西在西方世界第一个实现出来,我们的翻译人员非常贴心,用高卢文发音注音了这個单词。
然后,他就能做一些延伸的研究,美味的大餐已经是东方人的了,但是也许他还能吃到一点餐后的甜点,那也同样美味,不是吗?
玛埃勒先生拿着论文就要往自己的实验室跑,他需要时间。
看见玛埃勒的举动,塞纳叫住了他:“玛埃勒,你得把论文给我留下,你不能带走它。”
玛埃勒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手:“不,我必须带走它,验证它是否真实,而且越快越好,塞纳先生,如果它是真的,那我也许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弄出一点别的什么来。”
他说得有道理,但是塞纳并不想让这份论文脱离自己的掌控。
他想了想,提出了一个要求:“玛埃勒先生,你可以带走这份文件,甚至我还能给你更多,但是你必须签署一份保密协议,在没有我的允许之前,你不能向任何第三方提起它的存在,以及泄露任何内容。”
玛埃勒对此非常气愤:“不,塞纳先生,我需要我的团队帮助我完成这个工作。而且,我已经看完它了,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凭借我的记忆来验证它,相信我,我能做到。”
对于玛埃勒的“耍无赖”,塞纳却并不惊慌,他举起了手中的《激光》创刊号原本:“不,玛埃勒先生,你是看完‘它’了,但是伱并没有看完‘它们’。”
玛埃勒急切的伸手去拿这份期刊,却被塞纳收了起来:“我需要你的保密协议,玛埃勒先生。你要明白,这并不是我个人的失礼行为,而是因为你手上的论文,以及这本期刊,同属于外事邮件,你必须签署保密协议。”
见玛埃勒还在犹豫,塞纳又在稻草上加了最后一匹骆驼:“玛埃勒先生,在西方世界,它们现在是独一无二的,而高能物理专家,却有很多。”
这句话让玛埃勒回到了现实:“好吧好吧,塞纳先生,我签。”
签署完保密协议,他终于从玛埃勒手中拿到了《激光》的创刊号,他仿佛怕被塞纳抢回去一样,拿着书和论文就冲出了塞纳的办公室。
办公室外,他翻开期刊的第一眼,他不由得骂了出来:“fils_de_pute,该死的塞纳!!”
期刊的内容,全是中文。
——
而与高卢鸡不同的是,北方老毛子这边,他们已经完成了激光器的验证,老毛子的渠道毕竟是受到优待的,虽然是同时发出,可是他们拿到这东西比高卢鸡要早一些。
而且,他们拿到的不只有高振东论文的毛子文译本,整本《激光》创刊号,都被翻译为了毛子文,而且用词考究,极为精准,翻译质量极高。
毕竟这个时候,毛子文的翻译资源可比其他外文都多。
因此毛子很快就验证了高振东的成果,并且顺带还验证了不少《激光》创刊号中的其他相关研究成果。
这对于毛子来说是个好消息,至少他们做相关研究抢坑位的时候,不会像高卢鸡的玛埃勒先生一样,需要将整本期刊都翻译完才知道哪个方向是没有被研究发表的。
可怜的玛埃勒,要知道在高卢鸡,合格的中文翻译可不多,特别是翻译科技文献的,那就更少了。
北方最高科学院的副院长卡尔波维奇同志,正在听着科学院的同志汇报。
“卡尔波维奇院长,我们已经证实了南方同志的成果,他们的确在世界上第一个实现了光的受激辐射放大器,祝贺他们。”
“啊,这是一个好消息,格鲁涅奇卡同志,以最高科学院的名义,向我们的南方同志们发一封贺电去吧,他们配得上这个。”
“好的,卡尔波维奇同志,我这就去。”
“另外,向我们的上级汇报这个情况,这是我们阵营里的重大科学成就,也许对他们有什么用。另外,安排一下,尽快把我们南方同志的这本期刊翻译件,全文发表出去,我们的科研人员需要他们。”
“公开全文发表?卡尔波维奇同志,我们不先保密一下吗?”
卡尔波维奇扬了扬手中的邮件:“没有意义了,他们在信中说了,他们把这一套文件,发给了十多个与他们有科研往来的国家,其中甚至包括了大洋公约国家高卢鸡。”
“他们可真慷慨!”格鲁涅奇卡赞美道。
卡尔波维奇副院长笑了笑:“也许吧,也许吧。”
与老毛子、高卢鸡不同的是,其他收到邮件的国家,大多并没有这个能力验证,因为他们除了天然红宝石,并没有能力弄出或者弄到合适的掺铬氧化铝晶体。
所以他们的反应大致差不多,回电祝贺,并高呼“666”即可。
这只是高振东的激光器在国际上的初露锋芒,更多反馈,还需要一点时间的发酵,比如唯一一个收到成果材料的大洋公约国家高卢鸡,要等到他们的后续动作,才能让这个东西在西方世界传播开来。
当然,在老毛子内部不是没有科技间谍,但是间谍获取并回报消息,也是需要时间的。
——
周六下午,王德柱家里,一群人正济济一堂,欢声笑语。
谢建业到京城了,一到京城,他就去叫上陈越红,过来找王德柱,高振东他是找不到的。
王德柱一见到他,就给高振东打了电话,然后带着谢建业两口子先回自己家。
得知高振东是有专用的办公室电话的,谢建业两口子的心又放下了一半,这年头能有这配置的人可不多见,看来这事儿**不离十。
虽然知道一个坑道里出来的老战友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可是他们担心的不是高振东不愿帮忙,而是怕帮不上忙。
得知谢建业过来了,正在调试单板机上寄存器的高振东,马上扔下手中的事情,找老陈请了个假,骑车赶去娄家,带上娄晓娥,直奔王德柱家里而来。
“高排长!”
“老谢!”
好几年不见,两人一见面激动坏了,抱在一起你打我一拳,我拍你一掌。
这年头,常常是分开即永别,到死都不见得能见上一面。
能分别几年就重逢,这是真不容易。
这可是和王德柱一样,能放心把背后交给对方的人,所有情况下的背后,各种意义上的放心。
小梅坐在弟弟的小床边上,一手拿着娄晓娥给她的棒棒糖舔着,一边轻轻拍着弟弟的被子,轻轻的对弟弟说:“弟弟,大人都好吵哦~~~~~~”
热闹一阵,几个人坐下来,高振东决定先把事情给谢建业说清楚,免得他们心里七上八下吊着的。
对自己人,就不用搞吊胃口那一套了。
高振东主动说起这个事情,把情况给谢建业介绍了一遍。
“这个工作只要你想做,那肯定是没问题的。不过一来是个职工编,二来可能需要经常上山下乡去放电影,在外面跑的时间比坐办公室的要多一些。”
谢建业听完,已经是高兴得不得了,他在海河口也是职工编,都一样。上山下乡放电影虽然累点,可是待遇却是好不少,一个月在外面跑几天十来天对于他来说,已经是非常好的了,总比两口子分别在两个城市强太多了。
这回可以要小孩了,以前因为两口子分居两地,带孩子的事情不太好解决,一直没敢要孩子,这回这个问题可以彻底解决。
谢建业什么别的都没说,就一句话:“高排长,你放心,你指哪我打哪。”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文不对题,但是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高振东笑着又说出了另外一个小问题:“嗯,你既然没意见,那就行,我下周上班就安排这个事情。另外有个小事情你有点心理准备,原来那个放映员因为是意外导致丢了这个岗位,所以在交接和教你技术的时候,可能不一定很配合,不过大的方向他不敢出幺蛾子,有什么出格的,你告诉我就行。”
谢建业笑了:“高排长,我先尽量自己处理,这种货色,想来问题不大,哈哈哈。”
开什么玩笑,这种小事情都处理不好还来麻烦高排长,那也太丢脸了嘛,可别看谢建业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可是这不等于他没有手段。
对于这个,高振东倒是有把握的,他说那句话,无非就是给谢建业兜个底,猜都猜得到,许大茂是有点儿小聪明,可是想在谢建业这种也算是文武双全的人面前炸翅儿,还真不够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