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陆**心跳如雷,想着若是此刻有面镜子就好了。
定要看看自己的脸是不是红成了屁股。
“慧娘,”
林语从醉醺醺的声音响起。
他本就是个读书人,不胜酒力,今日在前院招待贵宾,喝了几杯眼下已经有些醉了。
进来瞧见端坐在床上的陆**,便更加觉醉得厉害。
面前的人儿静静的坐着,大红喜袍穿在对方身上,林语从忍不住握住了放在腿上那双白嫩的小手。
“慧娘,我来了。”
他轻声说道,既害怕冒犯了陆**,又担心新婚之夜表现不够好。
陆**心跳如鼓。
平日哪里做过这些事情,回忆着出嫁前夜母亲教给她,以及强行给她看的那些东西,陆**忍着颤抖伸出手,解开林语从的腰带。
林语从连忙挑开了陆**的盖头,呼吸都停滞了。
“慧娘,你好美!”
陆**在林语从心里一直是美的,可今天更美,美的简直让他移不开目光。
他的呼吸声忽然重了,壮着胆子,将陆**抱在怀里。
上次在假山里,他匆匆抱了她,就那么一会儿,感觉的不真切,眼下可以抱的久一点,才知道他的慧娘有多么软。
“娘子,你好香啊……”林语从凑到她的耳边,陆**的脸几乎要红炸了,拼命的往后躲。
可惜她往后躲一点,林语从便凑上来一点,最后两人挤到了床内。
“娘子,你逃不掉了。”林语从看着她,往日温柔的目光此刻竟然有一丝进攻的感觉。
“夫君,你别这样……”陆**有些不舒服,更多的是害羞,两人实在是贴的太近了。
然而里的林语从却摇了摇头,咬着她的耳朵,“什么时候都可以听娘子的话,唯独在床上不行,娘子,我真的好想你,做梦都想要像现在这样抱抱你……”
“别说了,快别说了……”原来一贯正经的人竟然能够说出这么多不正经的话来。
陆**快要哭出来了,脸羞红得不行,趁着她没有注意,林语从将她的喜服扒了下来。
这本是夏日,陆**本来觉得热,衣服脱了之后,更觉得身上像是被火烧过一般。
林语从的指尖游走在她的身上的各处,让她一阵接着一阵的战栗,压根不知如何是好。
“娘子,咱们终于完全的在一块儿了。”怀中的人儿好美,哭起来的样子更美。
林语从终于知道,原来娘子也会有另外一面,不像是平常那么端庄大方,而是截然不同的一面。
这一面让林语从微微咂舌,同时间也有点兴奋。
只有他才能够看见慧娘如此害羞,甚至害羞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忍不住逗她,又低头吻住她,趁着她没有注意,彻底与她做了真正的夫妻。
床帐内的哭声静默了一瞬间。
紧接着,那哭声忽然变了调,带着哀求,到了更后面竟有两分舒服。
这一夜,斯文的新科进士要了三次水,丫鬟红着脸进来,又红着脸出去。
最后一次停歇下 ,陆**趴在锦被上,又是疲累又是害羞。
林语从知道自己孟浪了,新婚夜没控制住次数,对着陆**低声求饶,
“娘子,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
陆**咬着唇,“第一遍时就说不要了,为何还要来第二遍第三遍,不听我说什么……”
“我没控制住,是娘子太美了,我,我情难自禁,控制不住自己,我该打……你打我 骂我吧……”
林语从抱着她好一阵轻哄,陆**也没真的生气,只是一下子从少女转变成人妻,不适应罢了。
见林语从小心翼翼的哄着,很快便气消了,只是嘴上仍旧不搭理他。
林语从只能道,“慧娘别生气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过几日咱们就上京了,我爹娘在京城那边安置了一个宅子,到时候咱们就能直接过去,而且只有我们两过去。”
一嫁过来就过上了没有公婆的日子,这的确让陆**高兴。
“我不敢欺负你,以后你就是家中最大的,京城的府邸虽然小,但是全家上下都由你做主好不好?”
陆**轻声笑,“什么由我做主,不是还有你吗?”
“我也由你做主,方才慧娘不是就在我上面吗?”
“住嘴!”陆**急急忙忙捂住他的嘴,羞得满脸通红,“床上的事情怎么拿到床下来说,我不理你了。”
林语从大笑,“这不就在床上吗?”
夫妻两折腾了一日,到底是累了,很快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大姐出嫁了,今夜,陆珠珠和陆霜霜睡在了一块。
“你说,现在姐姐和姐夫在干嘛,是不是和我们一样躺在床上?”陆珠珠童言无忌。
陆霜霜无语,“这你还是别猜了。”
就听陆珠珠感叹,“大姐姐出嫁了,家里好像一下子空了许多。
二姐姐,今日我还听那些夫人们在讨论你的婚事呢,会不会过段时间你也嫁出去了。”
陆霜霜没说话,她的确是到了及笄的年纪。
别家的姑娘早就嫁出去了,只是因为陆家夫妇特别疼爱女儿,在身边多留了几年。
大姐姐出嫁后,她的婚事的确该提上日程。
不过,陆霜霜只能嫁给慕远,否则,她的任务就失败了。
该怎么让慕远看上自己呢?
慕远如今身份贵重,陆霜霜的父亲却是陆家庶子,虽自立门户,到底不是嫡系一脉,想要嫁给他,还是很难的。
陆霜霜一边想着,困意顿时全无了。
她这边还在操心自己的婚事,岂料第二日,姻缘就上门了。
“霜霜,太子殿下来了。”大哥陆景川皱眉道,“你与珠珠准备一下,去前面接见吧。”
陆景川和太子有点交情,但不多。
太子忽然上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路上,太子向他打听过陆霜霜的婚事,多半是冲着二妹妹来的。
陆家一行人战战兢兢出去迎驾。
“陆大人不必多礼,孤恰好路过陆府,只是来讨一杯茶水喝。”
陆父知道祈溟多半是为了慕远来的,却不知道对方为何特地来一趟陆家,连忙将人请到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