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看完了这“一桥”,见还不到午饭时间,就去寻找其他几个“一”。
那“一寺”,被他们两个人同时排除:最近看到的寺庙太多了,再看就要出家了。
于是两人决定,先去找那“一碑”。因为那是号称滇西第一的碑,想必大有看头。
等沿途问了好几个人,找到那里的时候,却只发现了一处在建工地。
虎永刚独自下车一问才知道,所谓“一碑一馆”,其实就是南洋华侨机工回国抗日纪念碑和纪念馆,目前刚刚奠基开建,离能让人参观还早。(据悉,此处2015年落成,2017年7月7日才正式开馆迎客。)
等他回到车上,宁静问他是不找错了地方。
虎永刚大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房地产开发公司有张图纸,就开始预售房子,这里刚刚挖个基础,网上就开始‘预宣’了啊!”
宁静也笑道:“活学活用啊!”
无奈之下,两人也只能开车转转这所谓的“一城两国”了。
可这城虽小,和缅甸那边的九谷市终究是被一条界河隔开,不像那“一寨两国”的国界线不是那么明显,所以这里根本体会不到什么“一城两国”的氛围。
正当两人失望地想要离开时,却突然发现前面路上有一座高大的傣式牌楼,上面写着“畹町边关文化园”,牌楼前两边各有一块巨石,上面都有红字,但离得远,看不清写的是什么。
虎永刚把车停在牌楼底下,下车一看,只见左边的石头上写的是“史迪威公路起点”,右边石头写的则是“滇缅公路第一公里”。
宁静问他:“只听说过滇缅公路,这史迪威公路在哪里啊?”
虎永刚也不甚明了,只能猜测道:“可能就是一条公路,叫两个名字吧?”
正好有一个满头白发,背着双肩包,看起来很有学问的游客,也在看那牌楼,听到两人的对话后,笑着对他们说道:“你这说法,也对也不对!”
虎永刚忙说:“愿闻其详!”
老先生解释说:“滇缅公路中国段是1938年建成,从昆明到畹町全长959公里,后来在1942年的时候被日寇截断。
1944年,中国远征军在滇西和缅北大反攻,胜利后史迪威将军带领重修这条公路,用他的名字命名为史迪威公路,从印度东北部,一直修到中国的昆明,全长1300多公里,而原来的滇缅公路就成为史迪威公路的一部分,这牌楼底下就是两条公路的交汇点。
所以,你们看,这两块石头的下面,都用括号标注了‘中国段’。”
虎永刚茅塞顿开,对老人表示感谢,并问他:“看来老先生对这里挺熟悉啊!您是否知道,这边关文化园里有什么值得参观的呢?”
老先生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也是第一次到这边来旅游的。只是听说这文化园虽然只是几百步的一条小街,却是着名的‘一街十三馆’,因此慕名而来。具体有什么,我也还没去看呢!”
虎永刚忙说:“不好意思,唐突了!”
老先生微笑着摆摆手,径直往前走去。
宁静看着老人独自一人,落寞的背影,女性慈悲为怀之情大发:“这老先生真孤单啊!一个人出来旅游!”
虎永刚笑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觉得他孤单,也许这正是他的快乐所在呢!”
说着,就想上车。
宁静忙说:“我看这条街,一眼就可以看到头了,车就停在这里吧。正好这牌楼可以遮阴,又没有禁停标志。”
虎永刚说:“行。正好过去的时候走路这边,回来的时候走路这边。”
没走几步,就看到一栋民国风的大楼,在周围一排傣式建筑的包围中,非但没有一丝不和谐的感觉,反倒让人感到相得益彰,别有风味。
走近一看,楼上写着“中央银行旧址”,底层开了一个门,写着“世界钱币博物馆”。
两人怀揣着好奇心走进去。
只见博物馆的展厅由两个大厅和五个小厅组成,分别展出了世界上100多个国家和地区流通的或已退出流通的钱币。
其中最多是中国过去的2500年间历朝历代使用的各式各样的钱币。
展览的同时,也介绍了中国钱币的发展历史。从远古时代用贝壳作为货币,到春秋时期用青铜铸造出铲形硬币,一直到现代流通的纸币,文献资料详尽又齐全。
而展品都是曾经流通过的金属货币、纸币、花钱等6000多种,材质居然也有贝、金、银、铜、铁、锡、铝、铅、锑、陶、镍、纸、竹、骨和塑料等15种之多!
这些钱币上起夏商,下至现代,其数量之多、范围之广、品种之全,让人觉得眼花缭乱又大涨见识。
夫妻俩走马观花地转了一圈,兴致盎然地往下一处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接下来看到的几个场馆,都只有门和锁迎接他们。
像什么中缅友好纪念馆、中缅勘界纪念馆、国际邮票展览馆、中缅两国勘界畹町会议旧日址馆、世界古董钟表收藏馆、世界古董照相机收藏馆、南传上座部佛教文化收藏馆等等,都是大门紧闭,不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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