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大人,我们认识多久了?没十年也有八年了吧?玛莎拉试炼?给我来这招。哈哈哈哈!”主祭司边笑边说:“我明白,雅克是你的孩子,你说,你想神殿开什么条件?我们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
图图却依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
“主祭大人,在这个国家,与女神殿保持良好关系自然是很重要的。我这个孩子嘛,能被神殿赏识,前途不可限量,我这个做老爸的,恐怕也是父凭子贵。为了家族和领地,当然是希望他越早接受神殿的精英教育越好……”
“领主大人果然英明。”
“所以,我会尽快安排雅克通过玛莎拉试炼的。等通过之后,有劳主祭大人再次光临。”图图深鞠一躬。
主祭司还以为图图想通了,没想到来这么一出,不由得眉头深锁。
与此同时,一名扶手拿着一份玛莎拉岭的文献向他报告道:“主祭大人,玛莎拉试炼在历史上确有其事,就如同其他文化传统中的成人礼。”
这项习俗其实已经传承了数百年之久,直到几十年前逐渐息微,到近年才为人所知。
但这项试炼对于世袭领主的玛莎拉家族来说,有着非常特殊的意义。因为他们的历代成员,包括现任的图图·玛莎拉,都必须通过试炼,才会被认可为家族的真正成员。
“玛莎拉试炼并非繁文缛节,即使是不拘小节如我,都不敢怠慢,不可蒙混过关。”图图正色道:“这是关乎祖先的训诫与领地的传承的大事。”
图图此言一出,一众哗然。但比神殿的祭司们反应更大的,是大宅中的几位夫人。
当然了,图图提到领地传承,几乎等于明示雅克会成为他的继承人。其他夫人又怎么坐得住呢?
“领主大人……你……你已经决定……”芭芭拉凳子上弹了起来,双目圆睁,看着自己的丈夫。
“少爷们还小,现在就谈这个,似乎……请领主大人三思啊……”
图图双手下压,示意大家肃静。他表情略有不悦,显然是不满夫人们喧宾夺主的举动。毕竟现在他正与女神殿的主祭司谈判,容不得半点出错。
主祭司的表情则是非常复杂。他原以为图图他一直风流成性,性格大大咧咧地,加上女神殿的背景和势力,应该三言两语就能完成任务。但现在他实在不明白,图图阻挠神殿、甚至不惜泄露领主候选人的信息,让他摸不清图图的真实想法。所谓玛莎拉试炼肯定只是缓兵之计,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
看到夫人们的过激反应,他有了些许想法。也许,是图图想争取时间,在把雅克送出去之前,让他坐稳继承人的位置,免得另生波折?
主祭司眼珠一转,说道:“此事既然如此重要,我当然不能逆领主大人之意。不过以令公子的能力,通过玛莎拉试炼,应该不需要太长时间吧?三个月后,我来接公子大驾,如何?”
“就三个月,一言为定。”图图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送走了主祭司,众人各怀心事,大厅内一时间陷入沉默。
雅克一直坐在贝吕尼的怀里,目睹了整个交涉过程。表面上一副天真无邪、晃悠着双腿,其实内心却是波澜澎湃,心动不已。
其实雅克是很希望能离开玛莎拉岭,去见识外面的世界的。从重生至今,他一直留在玛莎拉岭,虽然过着衣食无忧的富家生活,但住久了还是有点单调的。
何况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照相机、摄像机,洛夫大陆的风土人情只能从古籍记载或者老一辈的言语中得知,这让雅克更是充满了好奇。
不过甘道夫摧毁了他的美好期待。刚听到祭司们要把雅克带走,甘道夫就在他的脑袋中大吵大叫起来。
“在女神海伦的神殿中接受总祭司的教育,你明白这是什么概念吗?被提拔佢做海伦女神在洛夫大陆的代言人,神力的行使者,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甘道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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