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车窗半开,疾驰下,窗外的世界仿佛一幅流动画卷,微凉的夜风带着街边各种各样美食的气息涌入车内。
内田有纪整个人紧贴着车门把头侧向窗外,看似在欣赏夜景,余光实则一直时不时偷瞄青山秀信的脸色。
她整个人极度紧张和慌乱,娇躯紧绷,小手攥紧衣服边缘无意识的揉搓着,将本就紧身的短袖拉得更贴身了一些,被安全带勒出来的圆润更加明显,内衣花纹的痕迹都清晰可见。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青山秀信盯着前面的路,面无表情问道。
内田有纪心里更慌了,呼吸都有些急促,胸脯跌宕起伏,强装镇定转移话题,“秀信哥,你换新车了诶。”
青山秀信踩下刹车,看着她。
压迫感拉满。
“我……”内田有纪低下头,弱弱的说道:“我就是觉得秀信哥你窘迫的样子很好玩,外加有些……有些好奇而已,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她面红耳赤,连连低头道歉。
“请加大力度。”青山秀信说道。
“嗨!我再也不敢……哈?”内田有纪话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头瞪大美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以为就只有我能干出这种事,没想到秀信哥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也是这种人!
青山秀信握着方向盘的手像弹钢琴一样敲击着,瞪了她一眼理直气壮的说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以为我是什么好色之徒吗?还不是为了你着想,你这个年纪对这种事有好奇心很正常,伱的好奇心不能在我身上满足,也会在别人身上寻找满足,万一遇到不三不四的坏人怎么办?我这都是为你考虑,甘愿委屈下自己。”
他都快被自己感动了,和内田有纪非亲非故的,但却能为其牺牲自我做到这一步,像他这样的好人不多。
“秀信哥……你分明就也很享受对吧?”内田有纪当然不会信青山秀信的鬼话,察觉到对方没有真的生气而且好像很喜欢被撩拨后,她胆子也大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好奇。
青山秀信面无表情,“一般。”
“哼!骗人,一定是,你分明有很强烈的反应哦。”内田有纪胆子越来越大,兴致也越来越高,脸色涨红呼吸渐重,咬了咬红唇问道:“我好多同事和朋友都已经做过了,真的有那么舒服吗?秀信哥,是不是啊。”
从二战时期开始,日本女人的性观念就愈发开放,过去经济腾飞的十年里达到巅峰,如今经济下行,涩情行业越发繁荣,这方面就愈演愈烈。
毕竟日本可是以涩情行业闻名于世界,长期受如到此扭曲的文化熏陶之下,能恪守贞操观念的人真不多。
青山秀信静静地看着内田有纪。
内田有纪小脸红扑扑的,眼睛里雾气朦胧,跃跃欲试,相信只要他先动手,那其一定会配合他大开眼界。
“秀信哥。”内田有纪娇滴滴喊了他一声,将身体主动向他靠了过去。
青山秀信却一把将其推开。
内田有纪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我说过了,别把我看做那些下流无耻的好色之徒,我做人可是有底线的。”青山秀信义正言辞的说道。
实际上是害怕河蟹神兽。
因为有纪还差五個月才满十八。
虽然这是在日本,但河蟹神兽掌管诸天万界的穿越者,所以别说是在日本,就算是在异世界也得守规矩!
否则一定会被无情镇压。
内田有纪怔在原地,小脑瓜一头雾水,最终只能归咎于秀信哥男人的生理本能很想碰自己,但是他高尚的人格不允许,他的确是个正人君子。
想到这点,她顿时就更兴奋了。
因为这才有意思嘛。
勾引人品高尚,坐怀不乱,正人君子的秀信哥一步步堕落,一步步抛开枷锁,真是想想就觉得很有趣呢。
“你在想什么?”青山秀信看着她那兴奋到发光的眼神,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内田有纪笑嘻嘻的摇了摇头,撩开耳畔的短发,身体改为靠在门上,脱了鞋把两只脚搭在青山秀信腿上,“秀信哥,人家刚刚给你弄那么久脚都酸了,帮我揉揉吧。”
“不行,我要开车。”青山秀信重新启动车辆,动了动腿把她脚甩开。
内田有纪眼珠一转,把脚放下去后将手伸了过去,“那么我帮你吧。”
她头一次当导员,难免有些青涩不太熟练,但好在青山秀信对自己了若指掌,加上他教导有方,最终在他的指点下,内田有纪很快掌握要领。
“到了。”二十分钟后,青山秀信把车在内田有纪租的公寓门口停下。
“谢谢秀信哥,晚安,开车注意安全。”内田有纪凑过去在青山秀信脸上亲了一口才下车,关上门前嘻嘻哈哈问了一句,“秀信哥,舒服吗?”
她和青山秀信更加亲近了,毕竟正式有了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不可同日而语。”青山秀信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表情矜持的评价道。
内田有纪听不懂这话,见青山秀信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撇了撇嘴后把包搭在肩膀上,蹦蹦跳跳的离去。
“不愧是日本人……真变态啊!”
看着她欢快的身影,青山秀信由衷的感叹道,紧接着嘴角疯狂上扬。
“但是……我喜欢。”
……………………………
几天时间冲冲而过,时间转眼就来到六月二十三号,这天是星期二。
“次长,这是你让我查的那个女记者的信息。”早上青山秀信刚到办公室,藤本良一就递给他个文件袋。
“好,谢谢。”青山秀信接过文件袋后随手拿起桌上的烟递给他一支。
藤本良一微微鞠躬致谢,等青山秀信自己也含上一支烟后先弯腰帮他点燃,然后才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呼——”青山秀信吐出一口烟雾后打开文件袋,拿出资料看了起来。
松本栀子,25岁,毕业于一个极其普通的大学,但成绩很好,毕业后靠自己的努力进了朝日新闻当记者。
目标是成为跟踪政治人物进行报道的番记者,但因为没有人脉,没有背景,所以一直就只能当体育记者。
而且就算是体育记者,她因为不愿意出卖身体,也属于拿不到什么资源那个,因此收入较低,生活拮据。
但是就在一个星期前,她的一个银行账户上突然多出了两千万日元。
“呵!”
青山秀信冷笑一声放下资料。
怪不得她一个开破车,钱包里就几千块的穷逼面对自己狮子大开口十万块却不讨价还价,原来是暴富了。
但突然暴富的人在短时间内遇到突发情况时往往会想不起自己已经有钱了,能讨价还价还是还会这么做。
而松本栀子却没有,或许她本身的目的就是要有再联系自己的机会。
哪怕自己当时只要几千块,她也会找借口说钱不够互换联系方式吧?
虽然没有证据,但青山秀信基本能确定这女人是刻意接近自己,不知道是被人安排的,还是她自有筹谋。
这点青山秀信想不明白。
也没心情浪费时间去想明白。
他直接拿起手提电话走出办公室打给山川一城,说道:“朝日新闻体育频道有个叫松本栀子的女记者,今晚我要见她,就在永信屠宰场吧。”
松本栀子究竟打着什么主意,直接威逼恐吓,严刑拷打下就知道了。
就不信她骨头比原生平二还硬。
再退一万步,如果这真的就只是巧合,那大不了再补偿她下就行了。
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和心力去陪着对方兜圈子,以求慢慢搞清其目的。
中村真一刚好遇到打完电话正往办公室走的青山秀信,直接在走廊上汇报道:“次长,上周的绫濑美智被杀事件的相关线索都整理出来了。”
“放我办公桌。”青山秀信说道。
中村真一应道:“嗨!”
青山秀信回到办公位上等了大概十来分钟,中村真一就抱着一堆文件走过来,一份一份给青山秀信讲解。
“次长,这是绫濑美智生前一个月内我们能查到的交往人员名单。”
“就这么几个?而且见面次数都不多。”青山秀信接过后皱起眉头。
中村真一解释道:“她公司的同事都说她独立特行,看不起其他同事很少与他们来往,有传言称是她是农林银行一位高管的情人,因为迟早要调去银行,所以不屑跟同事来往。”
绫濑美智生前就职的农林设施株式会社就是农林银行下辖的子公司。
“关于她那位高管情夫,有什么发现吗?”青山秀信放下文件问道。
中村真一摇了摇头,“没有,我们从她同事那里要了她的手提电话号码和家庭电话号码去通信公司拉通话记录,半年的记录里都没发现她的联系人里有来自农林银行的管理层。”
“那看来只是风言风语。”青山秀信摇了摇头,又问道:“她联系次数最多的是什么人?生前最后一通电话联系的是什么人?都查出来了吗?”
“联系次数最多的就是她的顶头上司,她上司是女人,我们对其进行过询问,都是工作上的事,最后一通电话联系的是一个同事,也是出于工作上的事。”中村真一恭恭敬敬道。
青山秀信吐出口气,斜眼看着他说道:“那你们这叫查出线索了吗?”
分明是一点可用线索都没有!
“次长请看这个。”中村真一拿出几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留着长发的中年人和一个黄毛青年,“这是我们在死者住所附近一个料理店外的监控发现的,我买了两双和他们脚上一样的鞋进行对比,发现和案发现场留下的两种鞋印花纹基本上分别相吻合。”
“而且根据我们这两天对野田团伙的观察,他们从拘置所被放出去后最近突然就有钱了,大手大脚,纵情享乐,我怀疑他们就是凶手,入室盗窃加杀人,否则无法解释这一切。”
他之所以一眼就关注到这两人。
是因为记得他们之前被青山秀信抓过,知道这两人有前科,又出现在现场附近,嫌疑很大,就查了一下。
没想到还真就有意外收获,
“才刚出去就闲不下来,这是嫌弃拘留一个月太短,非得进去蹲一辈子啊,直接抓吧。”青山秀信说道。
虽然光凭现场留下的鞋印不能作为证据,但是凭这点可以先抓人回来调查,再审一审证据不就又来了吗?
中村真一立刻弯腰应道:“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