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关谷到底有没有被坑,最起码吕子乔没有吃亏。
见自家那怨种小姨夫愿意为自己买单之后,吕子乔就忐忑的看向杰森:“大夫,我...”
‘我~’了半天,吕子乔最终还是回头给白羽几人使了个眼色,就又转过头强颜欢笑的看向杰森:“我有个朋友,他~最近有点困惑。”
“啊~对对对~”
吕子乔这么一说,早就做好准备的白羽和曾小贤就一左一右的不停点着头看向杰森:
“这家伙确实有个朋友,只不过我们不认识,才让他代为转达而已。”
杰森:...你们看我信不信就完了。
“咳咳~”清了清嗓子,杰森就一本正经的看向白羽几人:“我觉的病人可能会需要一点空间,你们觉得呢?”
“啊~这...”
这帮家伙面面相觑着不到一秒,就十分默契的以吕子乔为半径,退到两米开外。
白羽还笑吟吟的看向杰森:“大夫,这个空间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再退一点。”
“我的意思...”
杰森抬着手还想说点什么,可白羽这帮家伙哪会给他机会,当即就四散开来在办公室观察着那些花花草草、陈设摆列。
开什么玩笑,他们为什么非要待在这里,还不是为了待会能看热...是为了待会能好好的关心吕子乔。
想赶他们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当曾小贤瞅见墙上那挂着的牌匾过后,咂吧着嘴感慨道:“白羽,你瞅瞅,什么叫做能力,这就叫做能力。”
“【妇女之宝】一看这大夫就很受欢迎。”
“曾老师,亏你还是个历史硕士呢,难道不知道书法要从右往左念嘛!”
听到白羽那鄙视的话,曾小贤讪笑着摆了摆手:“我这不是习惯了嘛!”
“可...”这货从右往左打量了一下牌匾后,就不解的皱起眉:“这【宝之女妇】念起来也不通顺啊?”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
这一刻,杰森再也绷不住的拍着桌子对曾小贤大吼道:“这几个字念宾至如归啊喂!!!”
“呃...”曾小贤闻言猛地一僵,瞅见白羽那戏谑的笑容,这货满脸尴尬的闹了个大红脸。
而杰森也仅仅只是绷不住了那一瞬,吼完曾小贤之后,他又风轻云淡的插着手。
这帮家伙厚着脸皮也要留在这里的操作让杰森明白,赶是不好赶走了。
无奈,杰森只能清着嗓子若有所指的对众人说道:“我觉得相比于空间,病人应该更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对吧?”
这话一出,这帮不靠谱的家伙顿时安静下来,各自找着地方站着、蹲着又或是老老实实的坐着。
见场面终于安静下来,杰森无奈的盯着吕子乔:“来,让我们先抛开那些无关紧要的外界干扰。”
“你就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放开一点、开诚布公、坦诚相见!”
吕子乔似懂非懂的点着头,下一秒,这货就开始脱衣服。
杰森见到吕子乔这么干脆的动作,无语的抬起手:“先等等,我的意思不是让你脱衣服。”
“啊!?”吕子乔看着被自己褪到手肘处的西装,满是歉意的对杰森笑了笑:“不好意思,职业习惯,脑子没反应过来。”
杰森:...神特么职业习惯?我对你的职业抱有很深的怀疑啊喂!
杰森感觉自己长久保持的风范都快彻底绷不住了,眼前这家伙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就开始脱,这都不算是习惯了,简直就是本能好吧!
“对不起啊!”吕子乔尴尬的笑了笑,就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
白羽这帮家伙注意到吕子乔的动作,就赶忙堵住耳朵,背对他仰望着天花板。
等吕子乔一回过头,这帮家伙就侧着身子竖起耳朵。
吕子乔哪能不了解这帮家伙的尿性,干脆就伏着身子趴在桌上对杰森小声嘀咕道:“大夫,不瞒你说,我这位朋友也不是别人,他是...”
“我的表弟!”
“你表弟!?”杰森见吕子乔还是没迈过去心里的那道坎,便转过头无语的指向唐悠悠:“那连你小姨妈也不认识?”
被指到的唐悠悠脸色一僵,紧接着就开始疯狂运转大脑。
凭借着《唐氏表演法则》打下的坚实基础,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唐悠悠果断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带着乡音哭喊道:
“我那可怜滴姐姐哦~”
“自从我小时候嫁出去,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见过你喽~”
“想不到二十多年不见,你居然不声不响给我搞喽个外甥,你咋个不和我说一声嘞~”
“不行,你们不要拦我,不要拦我啊!”
“我要去看看我那多年不见嘞姐姐,还有我那素未谋面的外甥呦~”
“你们不要拦我,不要拦我。”
“都说了不要拦我塞~”
唐悠悠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还紧紧抓着关谷的手,一副死也要从初这件办公室的模样。
一时之间,杰森都有些怀疑,比起面前这只是‘我有一个朋友’的家伙,好像真正该看心理医生的,应该另有其人吧!
最后还是胡一菲实在是看不下去,拉起唐悠悠告诉她戏演过了,才终于在大夫那心累的表情下,停止这场闹剧。
而实在是不忍直视的杰森,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朝吕子乔推了推:“请说出你...表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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