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吟浑身一僵。
下意识的就去想,她才说过自己不喜欢他,现在他就……
而男人身上的酒气蔓延在鼻息之间,不断的提醒姜吟,他醉了,那些话自己怎么能当真?
或许是跟桑禾吵了架,现在又回来发酒疯。
思及此,她奋力的想要推来压在身上的男人,可他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走,酥酥麻麻的仿佛带着暧昧的火。
她推不开,有些无力。
男人的吻密密麻麻的一路到了脖颈之间,酥麻的感觉引起了浑身的颤栗。
男人呢喃的声线压得很低,带着浓浓的**:“老婆.....我想要。”
低哑的声音在耳畔缠绵,听着这两个字姜吟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冰冷,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心里的老婆,从来就不是她——
挣扎着,姜吟伸手拿到床头柜的手机,狠狠的给傅云川的头来了一下。
手机有分量,砸人脑袋疼痛酸爽。
挨了这一下,傅云川果然就老实了,姜吟感觉到他浑身都僵了一下,朦胧的眸子也在一瞬间恢复了清明。
他翻身坐在了床的另外一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很头疼。
“抱歉。”他的声音低哑。
姜吟心头沉沉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冷淡的开口:“你不要总是喝醉了就回来找我发疯,不能喝就不要喝,你总是这样,会让我怀疑,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喝醉了,还是桑禾怀孕了,你碰不了,回来把我当做是发泄的泄欲工具?”
这话,让傅云川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你觉得我还会想碰你?”
姜吟握着拳头,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她面上淡淡的,看向傅云川笑了笑:“是啊,下次发酒疯认准了人再发疯,像今天这样,你恶心,我也恶心。”
话音落下,她感受到整个房间里的气压都低了几分,空气里都充斥满了凉意。
往日里乖巧贤惠的妻子,一变再变,如今都嫌弃他恶心了,姜吟觉得他火气大也正常。
不喜欢了,自然就不会再忍让着他什么。
她看着傅云川站起身,喝醉了酒,步伐有些虚,可上位者的气势依然在,不管他什么状态,都是浑身凛冽不可高攀的疏冷模样。
不,她揪心的攥紧了手,准确来说……是她不可高攀。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件事,不要告诉禾禾。”
姜吟冷笑了一声,觉得实在好笑。
不等她说什么。
微信转账收到了十万,傅云川发的。
“什么意思?”姜吟笑着问。
“封口费。”傅云川声音淡淡的:“今天的事,你别告诉她。”
“她现在怀孕,不能受气,不能有情绪波动,你在医院里,也少针对她,少给她布置工作。”
姜吟嗤笑了一声,二话不说就收了钱,她不会跟钱过不去。
“你这么心疼你她,就把我父亲的项目从她手里撤了,那个项目不是她这种级别做的了的。”
她大学都还没有毕业,起点已经够高了,还想着用这个项目镀金,未免有些太异想天开了。
这个项目是多少老专家在一起研究的,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有什么本事?
“你这是在求我?”傅云川看她,扯唇笑了笑:“姜吟,求人,要有个求人的态度。”
“......”
姜吟想骂娘,她的素质让她忍了下去。
她察觉到,傅云川今天似乎少有的有耐心。
姜吟皱了皱眉,她并不希望父亲的项目心血就这样被毁掉,或许以后沸沸扬扬的传闻还会传到母亲的耳里影响病情。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傅云川:“我求你,你就撤了?”
“看我心情。”
姜吟唇角一扯,她就知道。
锥心的情绪像冷雨一样密密麻麻的就来了,用力的侵袭着她的躯壳,浑身的神经都泛着细密的疼。
这个项目是他亲自给桑禾的,他要是再撤了,岂不是打了桑禾的脸?
他那样的喜欢她,想来也是不可能撤。
如今这样,就是把她当猴耍。
她人微言轻,在他面前怎么跟桑禾比得了?倘若比得了,桑禾怎么可能插足他们之间的婚姻。
这简直就是让她自己自取其辱。
“耍我好玩吗?看着我挣扎又挣扎不出你开心了?”
傅云川拧眉,微微的顿了顿。
姜吟抬眼,眼神淡淡的看他:“你当初被迫娶了我,让你委屈了,我只是嫁给了你,不是犯了死罪,你不喜欢,离了就是,我现在也得到惩罚了,五年青春放在你身上,我不后悔。但你玩儿够了没,现在戏耍够了吗?”
看着女人眸底如死水微漾的情绪,傅云川喉咙微紧,什么话都没有说,沉着一张脸转身走了。
又是一场不欢而散,又是一声剧烈的关门声。
-
第二天上班。
姜吟被傅云川搅得一夜都没有睡好。
桑禾一直是她带的,前些日子,她带着桑禾做了论文。
她今天递交了过来:“姜吟姐,你帮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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